言酌深呼吸一口气,抹了一把脸。
小言挚立刻在姜嬴怀里瑟瑟发抖。
姜嬴不动声色将他抱紧一点,“王爷,我以大夫的口碑负责任的说,童子尿,美容的,而且是亲儿子的童子尿,咱不怕啊。”
言酌,“……”
他抿紧了唇,压根不敢张口,只怕一张口那所谓的童子尿就会……
冷着脸做了个手势:准备水,本王要沐浴!
姜嬴难得居然看懂了,忍俊不禁:“似玉,银蕊,给王爷准备沐浴的房间,方才发生的事儿,绝不可向外透露一个字!”
“……奴婢们省得。”
可是方才就在大门口,除了她们,还有不少过路人瞧见了那一幕,似玉和银蕊很怀疑,这真的瞒得住?
半个时辰后。
言酌一通洗,尤其洗脸,几乎将脸上的死皮都搓掉一层,脸红红的,这才穿上干净衣服出来。
门刚打开,姜元毅和姜元朗便笑呵呵的冲了上去,“殿下,听说您方才被小挚挚的尿给淋了,真的假的?”
“淋哪儿了?脸上?”姜元朗不怕死的凑上前左右研究,一看言酌脸那么红,果断就猜到了,顿时扶着门框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殿下,您能告诉在下童子尿,嗯……是什么味道吗?”
言酌,“!”
“姜三,心疾好全了?要不明日嬴儿替苏夫人手术的时候,我让他把你心先挖出来治治?”
姜元朗,“……”
完犊子,玩笑开过头了!
立马河蚌似的紧紧闭上了嘴,“殿下什么也没,什么也没……”
姜元毅见状内心已经笑抽了,不过三弟都被迁怒了,他才没那么傻表现出来,装模作样四下张望。
“哎,老二呢?怎么不见他人?”
姜元朗,“还没回来吧。”
“聊什么呢,吃饭了。”姜嬴喊道。
言酌抬眼看去,儿子没在她怀里,追问,“挚挚呢?”
【渣爹不会真那么小气,要教训我吧?】
儿子的心声在屋中响起。
姜嬴干笑,“做错事了,怕怕的,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言酌:我信你才有鬼!
但他也并非是真的要教训儿子,才一百天大的孩子,他懂个屁啊,就是感觉他虎着脸,然后小屁孩儿就不敢乱动乱来的样子,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