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连料定了她不会见他,是以适才过来后,脑子一转,想了这法子,又走了,去弄来了个妇人假冒高氏。
本来就馋的要命,昨晚又见到了那般香-艳,惹人遐想的一幕,薛连肖想了这美人儿一夜。如今这般近距离的见了,他还从未见过她穿这么艳丽华美的衣裙,瞧着一下子便变得高不可攀了似的,但也更像个勾人魂儿的小狐狸精了!
薛连眼睛冒光了般,脑子几近一不转了,还不看个够,哪能允她见他就跑,当即便道:“你你你若敢走,我就把你我之事告告告诉霍大官人!”
好家伙,他好生不要脸!
簌簌一听想吐!
她与他有什么你我之事。
小姑娘哪里会听他聒噪什么,多一句话都不想与他说,脚步停也没停,他说话间,她已经转了身,那府门也关了去。。。。。。。
薛连急了,但不是他的地盘儿,这小姑娘也不是昔日那般没靠山,卑贱的触手可得。他自是没了恁时的胆子,眼睁睁地看着门一点点关去,脚步没动,但嘴上可是没放过,扬声便道:
“不不,不信你就试试,我我我说到做到,就在这儿等霍大官人回来!你以前什什么样儿,是怎怎么勾引我和我的侄儿们的,薛薛家人上上上下下全知道!你你你为了钱,拿了我一块价值连城的玉,说只只只要我给你,你就,就跟我睡,你,你忘了?你敢走,我,我全告诉给霍大官人!”
簌簌哭了,小脸儿冷白,心颤不已。
她早看出了这薛连猥-琐又低级。
他们薛家的人便是这样,一个个的在外头绫罗绸缎,光鲜亮丽,好不风光,混的也算是上流贵族的圈子,但背地里个个道貌岸然,却是总想干点下流的事儿!
只是没想到,这薛六爷能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其猥-琐,下-流的简直是超过了她的想象。
他爱说什么说什么便是,簌簌没半丝犹豫,便就是关门拒见!
她和他有什么可说?
但眼下,他适才那话冠冕堂皇,司阍,巧云以及不知还有谁怕是好几个人都听到了。
这后宅什么样,簌簌当然还是懂的,就这事儿,那话免不了要被丫鬟私底下偷着议论。
有那舌头长的,怕是还要添油加醋,议论着,议论着,保不齐就要传到那男人耳中了。
恰恰他又是在人市买了她,知道她是被人卖了的。
凡事都有原因,如此,到好像正好证明了是她勾搭男人在先,被人家女主子看不过眼,一怒之下给她买了。
簌簌如何能不担忧!
巧云看出了小姑娘惴惴难安,那薛六爷的话她倒是半点都不信,急忙安慰道:“姑娘莫急,爷就算是知道了也会自行判断,不会轻易听信她人对姑娘的评价。”
簌簌唇瓣颤着点头,眼下她自是只能往好处想了,况且,她和他时是清白之身,他最清楚。
把小姑娘送回了寝居,巧云便去了下边儿走一趟。
果不其然,哪都有嘴碎的!
如意斋中的丫鬟正聚在一起,声音极小,叽叽喳喳,言语间你一句我一句,不难听出,讨论的正是簌簌。
巧云一见,心中便来了火,毫没客气,当即便厉声叫止了她们。
“姑娘的事儿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那几个丫鬟骤然一听这斥责,瞧见了巧云,自是都立马闭了嘴,转过身来,颇尊敬,低了身子,“是是是,奴婢不敢了。”
巧云是爷身边儿伺候的人,便算是这陶苑的大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