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模样,她一瞧就觉眼熟,只心里略一感慨,倒也没放在心上。 然她去白微那处次数多了,免不了要做些戏,这一来二去的,自然便对上了。 她从来不屑与人相争,更无谓解释,可白微的这个弟子,显然是个痴傻的。 不过一激,就恨不能捧出一颗心来,说什么“我喜欢师父喜欢得堂堂正正,若你也当真爱慕师父,有本事便不要去告状,我们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当真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不枉费她暗中的评价,真是痴也痴得明明白白,傻也傻得清清楚楚。 她无聊日子过得多了,难得碰上一个不用费心猜的,总忍不住使点坏,暗讽几句,再套些话,几次欺负得那人跳脚急眼。 白微大约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为何纵容不管,倒是偶尔会耐着性子听她细说,仿佛还颇得趣味。她隐约品出了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