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梓珺没出息的看了好几眼,见他竟一直未醒,没忍住又靠近了些,且缓缓伸出魔爪。
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动手还等什么呢。
指甲修剪圆润光滑的手从眉间划过一路往下,直到停在腰腹处。
她抬眸看了眼沉睡的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毕竟是趁人之危之事,心里多少带着点心虚。
就在她定了定心神,准备大胆动手时,一只大手如铁钳般抓住了她的手腕。
洛梓珺心里咯噔一声,僵硬转头看去。
“姣姣想干什么?”殷羡煊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眼底半分睡意也没有。
他眸色沉沉,宛若暴风雨前夕。
果然那些个写话本的就该好好惩戒一番,全是废话,毫无用处。
上当了!
好一个请君入瓮,无怪乎今儿殷羡煊竟还穿了平日不常见的浅紫色的衣袍,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洛梓珺心里后悔不已,面上却是一派纯良,“嫔妾担心陛下着凉,实在心疼,想为陛下盖上被褥而已。陛下以为如何,难道嫔妾还会害陛下不成。”
不但不反省,她反倒是说越发的理直气壮,本身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心里自是有底气。
论胡搅蛮缠的功夫,殷羡煊是远不及她的。
眼见人没哄好,这又要叫人委屈一回。
殷羡煊忙缓和了态度,抓住手腕的手也改为温柔包裹,“朕何时说过这样的话,朕分明是牵挂。天日渐冷了,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间,瞧这手跟冰似的。”
这一摸他这才发觉,洛梓珺的手实在冰凉。分明寝殿内放了四五个炭炉,便是只着单衣,也不会觉得有凉意。
原本只是想哄哄人,现下却不由真切担心起来。“一会儿叫御医来瞧瞧。”
见那狭长双眸中的担心,什么自得懊恼的情绪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洛梓珺软着腰肢窝瑾他炙热的怀里,“陛下,不用的,嫔妾年年如此,来年开春便好了。何况有陛下暖着嫔妾呢,嫔妾不冷。”
原不觉得,被更高温度包裹,才觉着满屋的炭炉也不及眼前这人。她不由又往里贴了贴,从四肢传来的热意不由让她眯起眼睛。
“身子之事怎可马虎,还是叫御医来瞧瞧为好。”殷羡煊一手将人揽进怀中,一手扯过被褥将两人盖上。
动作温柔,可他的态度却尤为坚决。
“陛下,嫔妾手好冷,陛下怜惜。帮嫔妾暖暖好不好?”洛梓珺才不愿见御医呢,又得吃一堆没用却苦涩的补药,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人,饶是殷羡煊知道她的目的,也还是心疼无奈不忍拒绝。
他刚想点头,两只冰块样的手就宛若两条游蛇从衣襟钻入划过心口,一路而下最后盘踞在腰腹。
“嘶!”猝不及防的冰冷和柔暖叫他倒吸一口凉气。
“好暖啊,陛下。”洛梓珺眼眸弯弯,好似夏日蜂糖般散发着甜甜的香,显然对于这样的取暖方式很是满意。
尤嫌不满足,这块取完暖又挪动小手转移到另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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