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夫人这下再也忍不了,猛地站起身:“哪来的霍三姑娘?你玩女人玩到寺庙来,还找了住持方丈的禅房,你真是让为娘这张老脸丢尽了!我看你怎么跟你爹和了然方丈交代!”
秦迟整个人都是懵的,“娘,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暗室内响起少女的哭吟,婉转绵绵。
霍汐棠紧紧咬住燕湛的衣襟,她闷哭一声,随后浑身无力伏在燕湛怀里。
过了许久,她难为情地抬起如波的水眸,脸颊涨得通红,难以置信地问:“先生……将来成婚后,当真会面临这些么?”
方才先生说这样不仅可以帮她把药转移到他身上,还是在教导她如何与夫君相处。
可……可她现在羞窘到根本无法抬起头来。
燕湛喉结滚动,轻舔自己湿润晶亮的薄唇:“嗯,这样是不对。我方才教你的是反面教材。”
暗不见光的室内,没有窗口通风,许久没有新鲜空气进入,导致人在这室内呼吸都逐渐有些艰难。
空气稀薄,导致霍汐棠的脸红到好似升腾起热气般,她紧紧咬着红唇,鬓间的汗湿将她垂落的乌发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黏得难受。
更怪异的是,这间暗室分明没有几盏灯,偏偏却有一个如同人形一般高的铜镜。
而他们正依偎的床榻,则正是面对着这个铜镜的角度。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正被衣冠楚楚的先生抱在怀里,他宽厚的胸膛就这样轻易将她揽入其中,她披散的青丝也不知何时从先生的衣襟入口钻了进去。
铜镜内,她看到先生干净且骨节分明的手掌竟还握在她已褪去了罗袜的脚踝上,那莹白的脚踝除了先生的大手,赫然还戴着一条厚重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边,则戴在先生的右腿脚踝。
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仿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蜷缩起的脚趾也渐渐由白变粉。
许是看出她的紧张,先生放开了她,让她能好好卧在榻边,他则慢条斯理地半蹲下来整理她垂至而下的裙摆,轻声安抚说:“莫紧张。”
她不停哆哆嗦嗦:“先生,我们这样好像不对吧?”
即使她再笨,也知道她不该跟个男子做出这样亲密的举止。
可她方才身体实在难受,难受地像是要死去了,竟一时并未想太多,如今回过神来,懊悔不已。
燕湛单膝跪在她面前,为她穿上罗袜,指腹由她的脚踝慢慢游移了几寸,哑着声道:“你怕他知晓?也好,就当是秘密,我们不告诉你未来的夫君。”
什么?霍汐棠有瞬间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第16章羞恼
“先生……我,我并非这个意思。”霍汐棠有些不知怎么解释,可是好像他也没有做错,毕竟当初是爹爹请求先生亲身教导她如何与夫君相处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