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苓重生了一星期后,得到的赞已经数不清了,童鞋们也习以为常了,被老师表扬的名字可能没有史佳昕,但不可能没有沐苓。
沐苓背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但葛文宇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没有再找她说过话,沐苓也乐得清闲。
小田找过沐苓两次,都是说周末聚餐的事,交代好她需要买些什么食材,器具等等,沐苓都没有回应,一直是小田呱呱呱说完就走,况且沐苓也不准备去,毕竟知道是套还往里面跳,自己又不是傻瓜,没必要为逞一时之气,自己落了个不舒坦。
周六,沐苓依旧早早地起了床,作业什么的早在周五晚上就写完了,洗脸刷牙后开始操持起家务,拖地,洗衣服,做早饭,不仅是为了让沐妈妈轻松些,主要因为自己的伤好了,需要通过运动减肥了。
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从来不知道拖地这么辛苦,弯着腰,还要用力,一件一百平的屋子愣是拖了二十分钟,至于洗衣服,沐苓更是悲剧,因为不知道怎么洗,所以就用洗衣液,肥皂等将衣服抹了个遍,搓搓搓,刷刷刷,溅得一脸泡沫星子,唉,饱汉不知饿汉饥,女儿不知母亲劳。
至于早饭,沐苓拿出了自己的绝活——泡饭,好吧就是将剩饭放在沸水中煮一煮,简单又省事,寻思着要来三煎鸡蛋,说干就干,倒了油,然后怎么做,直接将蛋打在里面?沐苓尝试了一下,因为油沸腾后会溅出,沐苓不敢把手放太下,于是鸡蛋从高空坠落,然后,会烧饭的人应该猜的出,蛋清夹沸油直接溅出,沐苓大叫一声,慌忙退出厨房,不光周围的台上到处是油星,她的身上也是,幸好没有炸到脸上,沐苓拍了拍胸口,破相了就惨了。
沐妈妈闻声直接穿着睡衣跑到了厨房,看见这幅惨相,直接关了天然气,看着门口一脸可怜相的女儿,说也不是,骂也不是,哭笑不得。
“你呀,要烧饭跟妈妈说一声啊,妈妈好教你呀,这么冒冒失失的。”沐妈妈点了点沐苓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
“呵呵,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个惊喜么。”沐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别把惊喜变成惊吓就成了。”沐妈妈出了厨房看见挂在阳台的衣服,“衣服你也洗了?”
沐苓点点头,“地也拖了,好累的。”沐苓带着撒娇的语气。
“好了,妈妈教你煎鸡蛋,以后想做饭跟妈妈说一声,先要。。。。。。”初晨,厨房中,母女两收获了彼此的笑容。
吃完早饭,沐苓坚持自己走去学画画的地方,那是一个老爷爷开的画室,老爷爷靠近六十,瘸腿,丧偶,无子,典型的高中记叙文中的人物背景,老爷爷名叫谢德,浸淫国画四十多年了,十年前来到墨水城这块地方,开了个画室,无事时教教小朋友,收入不菲,生活清闲,倒也逍遥。
沐苓二年级开始学习国画,后来在小升初的时候停止,换了个地方学素描,练就了一身的绘画本领。
“沐苓啊,今天来得早的么。”站在画台正中的老者笑眯眯地和沐苓打招呼,声音清癯。
“我这不是想多学一些,好早点出师嘛~”沐苓露出小孩该有的天真的笑容,谢德没有子嗣,对这些来学画的孩子亲热的很,孩子也喜欢讨他开心,很重要的理由是,老爷爷有糖果。
“还出师,学了三年连入门都不算,这国画啊,没个十年八年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学过国画。”谢德捋了捋自己蓄的山羊胡。
嗯——,自己以前学过五年,如今还有两年好学,姑且算是自己天赋高吧,再缩短个一年,八年应该有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沐苓走到画台前,看着笔筒里插着的大小各异的毛笔,怀念之感油然而生,毕竟自从上了初中就没重温过国画,算起来已经有六年了。
沐苓拿起一只中等大小的笔,在黄纸上比划着,五年的底子在那,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感觉。
额,对了,忘记自己现在的进度在哪儿了。
“谢老师,我可以画新的了吗?”沐苓集中生智。
“毛孩子,松树才练了几次,就要画新的了,记住,学国画万不可操之过急。”
嘻嘻,成功,沐苓装作受教的样子将画本翻到了松树的教学地方,慢慢开始临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