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黏黏的,像皮肤上贴了一只蜥蜴。 我觉得有点恶心,转头看狱寺君,他状似不在意地涂抹着药水,和我对视后立刻露出一个帅气的轻蔑冷笑: “这样就受不了吗?你对美术作业的执着也不过如此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脸骄傲。 “哼,我对十代目就不一样了!这次一定会守护住十代目的安全!” 我看看狱寺君因忍耐而冒出的冷汗,觉得他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就算现在占卜头说啊不好意思这个药得内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喝个干净。 实在是太可怕了。我都被他感动到了,得找个机会把这事告诉沢田同学才行。 我们照做以后,占卜头伸出手,装模作样地念了一长串咒语。祂使用的根本不像现存于世的语言,听得人云里雾里。 狱寺君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