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几位长者都蹙起眉头,面露担忧。
柏彧脸色不太好看,严厉道:“阿言,这件事你没处理好。”
“不怪言哥。”喻染抱住双腿,“是我什么时候让他有了洞察这一切的纰漏。”
柏诩将金丝眼镜折叠放到手边的桌几上,平静如旧,“慕家人挺有意思,慕镜霖迫不及待想抢占临汇区,慕止衡设局引我出面为的只是证实幺儿的身份。慕止衡喜欢推波助澜拿其他人当挡箭牌,就目前来说他不会有太大动作。”
“阿言,现在关乎到幺儿的安全!”柏堰呵斥道。
喻染身子轻微的颤了一下,看向面露愠色的长辈,“慕止衡不会透露我的身份,相反的他会帮我隐藏到底。”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盛薛杉看向喻染,“他逼你了?”
喻染没有隐瞒,“他设局是想印证自己的猜测,逼我承认身份让我们自乱阵脚,但我和父亲是亲生父女这点已经瞒不住,我想很快会有人利用这点来找我麻烦。”
“慕止衡大概是利用这点让慕镜霖带兵上阵。”覃则休思考着,“华政齐与梁克贤勾结,但彼此不信任,今天想必是瞒着梁克贤让华曜文带队。”
郦柏宁有话要说,“就今天这样的场面,我看着三拨人都不是明确针对幺儿而来,倒更像是想对一向神秘的临汇区一探究竟。”
喻染言语上赞同了郦柏宁所说的话,“按理说声东击西是今天最容易得手的方式,可他们却只集中测探鲲鹏派的实战能力,完全把孤身留在墓园的我忽略了。而在一群野心家中只有慕止衡在等着我出现,所以没有其他可能了,我的身份目前只有慕止衡一人知晓。”
“他跟你说了什么?”盛薛杉神色并未放松。
“逼我嫁给他。”喻染的声线平静似水。
“痴心妄想!”
柏彧怒斥道:“他区区一个还未入世的小辈算盘竟打到柏氏头上,他还想倚仗幺儿身后的千年柏氏登上慕氏那把不牢固的交椅不成。”
相比柏彧的大动肝火其他人再有怒气也是把它压下,这样的局面正是他们当初费尽心力隐藏喻染身份的原因,因为早有预见所以希望永远不要有公之于众的一天,可惜这一天还是来了。
现在还只有慕止衡一个,可随时间推移知道的人只会更多,到时候也就暴露出所有人的狼子野心,而喻染的处境也会越来越危险。
一场复盘,扯出了更多阴谋,让整个会客厅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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