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后,一个正妃,果然很好。
曾彩从来没有想过,安王离自己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远,她要的复仇会是什么样的。
而如同现在,曾彩决定跟着孙策,学习医术,另一面,又跟着沈华,学习如何在公堂上辩解。
如同现在,她决定怎么去做,怎么过自己的人生一般
曾彩学习的东西越多,就越发的觉得生活的充实,有时候忘记烦闷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你要学医就要先学会辨别草药,如同现在。”孙策拿起一株草药,在鼻子间闻了闻,又放到嘴里搅了搅道:“你试试。”说罢,孙策把一片叶子替到曾彩手中。
曾彩学着孙策的样子,在鼻子边上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一阵青草的味道,但是闻起来却有种淡淡的苦味。
再观其叶椭圆形或长圆状倒卵形,边缘有细锯齿。曾彩不懂医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惦量着,曾彩把这株花草放到了嘴里,倒觉得味苦,又带着点点的甘甜,不是很好吃的东西,也不是很难吃的东西。
但相信,这种草药的话,应该不是什么神丹妙药,最多也只是好点的中草药,和那些灵枝什么的,比不得的。
而这时,孙策倒开口了,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味苦,但苦中带甜,而且很甘凉的感觉,这种草药估计不是特别名贵。”曾彩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孙策站在一边听着,倒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曾彩的看法,但随后又补充道:“你知道这叫什么嘛?它的功郊又是什么?”孙策倒不知道,李兰儿竟然如此聪明,比自己想像中的得好得多。
曾彩听孙策这么问,倒是摇了摇头,不明所以,这是什么药,她那里知道,功郊是什么,她又那里知道,她又不是学医的。
想到这里,曾彩倒是觉得无语了,这都些什么人呀,明明知道自己不知道还问自己知道不知道。
而这时,孙策则是开口道:“田七,主要冶于散瘀止血,消肿定痛。用于各种内、外出血,胸腹刺痛,跌扑肿痛。等,”
曾彩在一边听着,点了点头,道:“就等于止痛药那种喽?也可以像金创药喽?”
孙策听曾彩这么说,倒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曾彩的说法,放下田七,拿起另一种草药。然而这时,却看到李兰儿认真的表情,看着自己,他心里微微一愣,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收徒弟,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认真的教,想到这里,孙策却是突然把头转到一边,淡淡的道:“我累了,你明天再来吧。”说罢,孙策却是转头走到另一边,不再理会曾彩。
曾彩只觉得有点莫明其妙,呆呆的看着孙策走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
惦量着,曾彩还是起身,回家去了。
曾彩不明白,孙策为什么怪怪的,但曾彩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在孙策那里学完之后,曾彩一般会接着到沈华家中学习,曾彩会一真带着曾勇,因为他比较乖,所以对曾彩的行动,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而沈华的父母却是很奇怪的很欢迎曾彩的到来,沈华也是一样、
每次沈华教曾彩有关现在国法之的类的东西时,曾彩这才发现,这个国家法津制度的不严谨。还有太多太多,不公平法津,不过这封建社会就这样,也不能指忘它有多么的人性化,以人为本。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在曾彩的心中,也越发对事情看得淡定,她只知道自己只要一想起曾经的自己有过恨,曾彩的自己有过无耐,她要再次找到安王,为自己肚子中的孩子报仇。
安王大婚很是隆重,孙策早早的便到京城为自己的妹妹贺喜,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曾经是安王妃的人,也是那个很有名的将军,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被丈夫抛弃的女人,流了产,带着另一个孩子,讨生活罢了。
听到安王大婚的消息传遍全国,曾彩可以感觉到自己心中的难受,阵阵的发疼,但却我可耐何。
现在的一切的苦,一切的难,她今后都要还给慕容安,总有一天她会以无比强大的形像站在慕容安面前,让他来求自己,不是自己求他。
孙策的离开,曾彩更加的认真学习,只是每日听到有关安王大婚,婚礼是如何如何的隆重的时候,曾彩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嫉妒得要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如同孙策的回来,爱到地方官员是巴结,受到乡邻们的祝福什么的,这一切的一切,都非常的令曾彩心痛。
她总是一副淡淡的,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表情去看这些,别人看来,是她脱俗不问世事,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因为她无法对安王的事过多的反应,只要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她便会感到心疼,想要流泪。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一年过去的,曾勇已经可以下地走路,虽然走不稳,时常摔跤,虽然要一直让人拉着才能走,不过看着胖乎乎的曾勇,曾彩倒是觉得开心。
而曾彩的医术也越有长进了,再加上与沈华的学习,曾彩也能在公堂之上帮一些没钱进状师的人辩解,生活倒也过得充实。
有时候曾彩真的会忘记自己学习这些是为了来报复慕容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