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喝着咖啡抽着烟聊天,碰巧说到了文学伪作的问题。我也记不得当时怎么会聊起这个有些怪的话题,但我记得两个人就麦克福森、艾尔兰和查特顿的事讨论了很久。关于查特顿,我坚持认为他的所谓假托之作不过是出于艺术上追求完美表现的愿望而已,我们无权说三道四,去同一个艺术家争论他该如何呈现自己的作品。我还说了,既然一切艺术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一种表演,为的是在某个超越形格势禁的想象层面实现自己的人格,那么指责一位作家伪托作假,便是将伦理与美学问题混为一谈了。 厄斯金比我年长许多,在一旁听着,摆出一副四十岁男人笑而不辩的神情。突然,他把一只手放在我肩上,说:“那你说,要是有个年轻人,对某部艺术作品有了个奇怪的理论,并且很相信自己的理论,不惜犯科作伪来证明它,这又算什么?” “啊!那就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