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城作为鬼舞辻无惨大本营,里面不仅是上玄鬼在此,还多出了几十个新被无惨转化的鬼。
“怎么样了?”无惨端坐在高处看着下方的鬼问道。
“无惨大人,现阶段已经有近一百多个鬼了,目前官方已经关注到了这边,但是在鸣女大人的帮助下,他们暂时还没发现我们。”
其中一位新被转化的鬼恭敬的说道:“但是大人提到过的晓组织,我们还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大人是不是…”
鬼舞辻无惨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看了他一眼,便将他吓的直冒冷汗。
“你接着查下去,其他的不需要你考虑,这种事情我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无惨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人,随后看向一边站立的上玄鬼之一的黑死牟。
“黑死牟,这次你带着他们一起行动,让这个世界重新感受一下我们的恐惧吧!”
黑死牟点头称是,在他们被移出无限城后,左晨看着黑死牟一脸恭敬的说道:“黑死牟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进食!”黑死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随意的说道。
黑夜是他们鬼物最好的保护色,随着黑死牟的命令,一时间所有鬼物全部出动,借助黑夜的掩护不断的朝着山林外跑去。
不一会一个依山而建的小村庄就出现在他们眼里,看着灯火通明的小山村,左晨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神色狰狞的说道:“动手,今晚的大餐就看自己的了。”
说完他率先出手,几个起落来到一处房子前院,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左晨一拳便直接将铝合金的大门轰的四分五裂,里面的人被吓了一跳。
“神经病吧,你谁呀,没事砸我家大门干什么!”屋主人生气的骂骂咧咧。
左晨看着堂屋里面,两位老人,屋主的老婆以及孩子都在,他咧开嘴笑道:“吃饭呢,正好我还没吃。”
“你特么滚出去,没吃…呃…”屋主低头看着自己的心脏被左晨掏了出来,回过头还想说些什么,一口鲜血先从嘴里涌了出来。
左晨咬了一口手上的心脏,表情十分满足,仿佛吃到了什么美味十足的食物一般,屋主的家人看到这一幕瞬间尖叫出声,还没来的及反应,就看到左晨伸出手,指着他们。
“血鬼术——傀儡行尸!”
只见一道道血红色的光线齐齐朝着屋内几人飞去,被光线触碰到之后,他们却平静下来,如同傀儡一般的呆呆的朝着左晨走去。
左晨坐在尸体上面随意的吃着手中的心脏,看着面前的四人,得意的笑了起来,他原本是一个前途似锦的年轻人,大学毕业后有人带着,学了一份不错的手艺,因为人也踏实,被老板看中,升为技术部主管。
作为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左晨,对于生活和工作都很满意,直到后来他谈了个女朋友,异地恋,偏偏女朋友不喜欢异地恋,于是左晨离职来到了她的城市。
人生地不熟的左晨只能找一份销售的工作先做着,工资低,事情多,人还累,不过好在有女朋友陪在身边,左晨觉得也挺不错的。
不过随着时间渐渐推移,左晨的工作没有多大的起色,年龄也逐渐大了,到了要结婚的时候了,他跟女朋友提出想要结婚,女朋友却不同意,问他:“你在这里连个房子都没有,拿什么结婚?我跟你结婚能得到什么?我总得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左晨沉默了,事实的确如此,没房工资低,之后的左晨拼了命的赚钱,每个月的工资除了必要的花费全部打入到女朋友的卡里面。
左晨算过了,就这么下去,再等一年他就可以在这座城市付个首付,家里再帮帮忙他就可以跟女朋友结婚了,这是很多普通家庭的常态,一套房子掏空了两代人所有的积蓄。
一切朝着左晨幻想中的场景走去,然而令左晨没有想到的是他生病了,长期的饮食不规律,以及熬夜加上压力大导致他患上了胃癌,拿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医院回去的。
左晨跟女朋友坦白了,他不想死,他还年轻,医生也说了目前还是有很大把握可以治好的,左晨想用他四年攒下的三十万去治病,女朋友却沉默了。
告诉他钱没有了,都被她花完了,这些年到处旅游,吃喝玩乐这些用的都是他辛辛苦苦存的钱,女朋友提出分手,说这三十万就当这些年的青春损失费。
左晨哭了,他和女朋友吵了一架,好像还动手了,等他清醒过来,发现女朋友躺在地上,后脑勺都是血,这一刻他是真的慌了,他没想过杀人,他只是在争吵时推了她一把,她的脑袋也正好磕在了桌子角上。
没希望了,这是左晨最后的想法,他给家人打了个电话,说了很多,挂断电话后,他一个人来到楼顶,站在围墙上他第一次觉得如此轻松,一步跨出,等他醒了之后就看到黑死牟现在他面前,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被吃掉,要么成为鬼。
左晨选择了后者,除了不能见太阳,吃人之外,至少他还活着。
随意的将手里的心脏吃完,左晨控制着几具傀儡,将尸体抬起来,看了时间说道:“把剩下的食物抓紧吃完,吃不完的直接打晕带走。”
作为第一个被转化的鬼,左晨在他们中还是相当有威慑力的,一行鬼全部听从他的话,开始的收尾工作。
第二天。
看着到处都是血迹,却不见丝毫人影的村子,提刑司的郭永怀面色十分难看,整个村子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部失踪,这么大的案子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看着周边兄弟一个个面色都不对,郭永怀说道:“查清楚了吗,到底是谁干的?”
一名提刑司的人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任何线索,所有人都像是凭空蒸发一样,除了一些血迹以外,没有任何线索。”
“头,头,这边刚刚发现了一个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