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今天这是?”
从上次跪下开始,虞烊在王宫过上了从未有过的痛苦生活。
这十几天虞契以各种理由变着花样的折磨他,甚至一度让虞烊产生了“第一天的下跪真是太幸福了”的想法。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外面的下属发觉不对进宫找人,或是回国去搬救兵。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跪晕过去的第二天,他留在宫外的那群下属就被守卫以身份不明的名义给扣留了。
能证明身份的信物全部诡异丢失,那些人一头雾水百口莫辩,有一个算一个,全被关了起来。
“这是今天的新花样。”
虞契语气轻快,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啊”一样。
“文庄公见阿白被关在柙中不能自由奔跑心有不忍,自愿陪阿白玩儿呢。”
“阿白也是一只好大猫,不嫌弃文庄公跑得慢愿意跟他玩。”
棠鲤低下头,憋笑憋的艰难。
这十几天都是这样,虞契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正当”理由折腾虞烊。
任虞烊再怎么小心,架不住虞契上句是上句下句是下句,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偏生他是老大,虞烊又不能不接话。
虞契看她一眼。
“憋着干甚,想笑就笑。”
话音落下,棠鲤捧着肚子笑出声,和身后虞烊凄惨的叫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虞烊又跑晕过去了,也可能是中暑晕过去了。
阿白端端正正的坐在他面前,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确认晕过去后嫌弃的走开了。
虞契挥挥手:“把文庄公抬回去。”
两个侍人熟门熟路的上前,抬起虞烊走了。
阿白不想被关回柙中,用脑袋抵在棠鲤身上撒娇。
棠鲤摸着它的下巴提议道。
“不如今天就不把阿白关回去了吧?”
“就让它跟着臣,臣会管好它不让它咬人的。”
“可以。”
虞契冷冷瞪阿白一眼威胁道。
“要是敢伤了阿棠,予一人就把你的皮给剥了。”
阿白委委屈屈的缩到棠鲤身后。
一行人回到寝宫,虞契抬脚朝正殿走去。
只要没什么特殊的事,棠鲤都会跟在他身边,他已经习惯了有她伴在左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