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缤纷觉得这情况真的很怪异。“我现在方便去看他吗?”
“当然,我带你去。”这位小姐异常的热心啊。
缤纷虽然觉得怪,但还是跟著她走。
那是一栋位于主建筑物后方的小木屋,小巧精致,那位小姐把缤纷带到门口,对著她微笑。
“Irving是个非常努力的男人,院里好多女性医疗人员喜欢他——所设计出来的珠宝。”
缤纷笑了。“谢谢。”
“他最近神神秘秘的,听说画了不少设计图,我们都很好奇他的作品,不过他说那是他给老婆的神秘礼物。”
“哦?”缤纷感兴趣的挑挑眉。“我不知道他说的老婆是谁呢,我未婚。”
“呵,你很有趣,祝你们幸福。”热心的行政人员呵呵笑著离去。
缤纷满腹狐疑地轻敲木门,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奇怪!”缤纷皱著眉头,再敲,还是没回应。“那就不能怪我喽。”没人嘛,她就自己进去了。
扭动门把,轻轻推开木门,缤纷意外邦彦竟然没有锁门。
他就这么放心?不怕被偷袭吗?
一踏进小木屋,她还来不及看清室内的摆设,一股强劲的拉扯将她扯进屋内,砰一声,门被重重关上,接著她听见落锁的声音。
“谁——”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魂不附体,缤纷几乎要失声尖叫。
但是她的尖叫声没有出现。
她感觉到自己被人狠狠的搂在胸口,以几乎要将她揉进胸口的劲道,紧紧将她抱住。
而她的唇——她之所以不能尖叫的原因,因为她正在忙。
忙著接吻。
她感觉到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吻,在在告诉她,现在,站在她身旁搂著她的,是邦彦。
“别哭。”邦彦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脸上带著满溢的温柔。
“邦彦。”缤纷轻唤著他的名,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在她面前,站得笔直,站得毫不费力。
“你总算来了。”邦彦笑著说。“我好想你。”
“我也是,你的脚……”
“想看吗?”邦彦挑挑眉。“看我复健的成果。”
“嗯。”缤纷急切的点头。
“你看好。”邦彦笑著倒退五步,再一步一步,慢慢地,坚定地走向她。
看他不需倚靠拐杖,不再一跛一跛的承受著脚伤的痛楚,笑著朝她走来,缤纷高兴的又哭又笑。
“太好了,手术不到一年你就走得这么好,我……我好高兴。”
“走一下子不是问题,但还是不能太过劳累,我想,我离要跑要跳,还有一段时间,缤纷,你愿意陪我一起做复健吗?”他诚挚的眼神望进她眼底,带著她所熟悉的自信。
“愿意,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缤纷笑著点头答应。
“真的?”邦彦乐得脸都亮了起来。“只要我勤做复健,我可以回到以前健步如飞的样子,但是我的左手和身体上的烧伤,这辈子是不可能复原了。”
“我不在乎,我会喜欢,不论是你的伤疤,还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