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这个呀?”黄杨树仙爷爷说,“这个我也没想到啊。到现场时你随机应变吧。”
“谢谢树仙爷爷。”景怡说,“这个山歌节什么时候开?”
“好像是三天后,三天后就是,各地的乡亲就会连绵不绝地到潞州来,看山歌节,一般连开五天。”黄杨树仙爷爷说。
此后,景怡就盼着山歌节早点到来,即使是三天后,他也觉得有些慢。
不过他有好办法,那就是默念经文,念《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也,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矣。”
……
景怡默念几遍,感觉心旷神怡,智慧顿生,不再焦急了。
三日转眼即到,到处大道小路,行人络绎不绝。
都是去看山歌节的乡亲。
景怡给王字猛虎雪狼装扮好,也走出了黄杨树仙爷爷的地盘,踏上了去看山歌节的路。
真的景怡想不到啊,怎么人山人海啊?
山歌节会场在一个三面环山,中间一个大坪的地方举行。
山上在就站满了乡亲们。
会场上还有很多士兵把守着。
还有人在争位置在打架斗殴呢。
景怡问一旁边老者:“阿伯,敦王爷在什么地方看山歌?”
老伯看了看景怡,说:“小伙子,看来你是第一次来潞州的。”
“是的,我是第一次来潞州。”景怡说。
老伯指着那山坡一个长亭子站台,说:
“那些站台,都是达官贵人预定了的座位,你问我敦王在哪里看,哪里位置最好,哪里最多士兵把守,哪里就是敦王爷一家的看台。”
在那些长亭站台中间,又有一个方形凉亭站台,站台里面还备有桌椅。
站台两边,都站着几个执长枪的士兵。
看来山歌也会分高低贵贱啊。
那些达官贵人位置好啊,而且有座位,还有凉棚遮阳,甚至还有专门的招待,供应茶水、饭菜等,根本就不用担心渴了饿了热了。
等那些平台座位都坐满后,山歌比赛就开始了。
那些穿花衣服的女子,有高有矮有肥有瘦,年轻的也有年纪大的也有,两人一组两人一组对着唱。
唱完后,再由那些肥头大耳的士绅举手表决,多人举手的留下,少人举手的淘汰。
山歌果然好听,但景怡听不懂,就不去注意了,他只是注意那个敦王位置来了人没有。
又渴又饿,去买东西吃,买茶水喝,等回来,站位都没有了。
景怡只得站最外面,他没兴趣去看那些山歌对唱,只关心敦王来了没有。
到第一天的山歌大会结束,敦王的位置也没出现过任何人,当然除了去打扫卫生抹桌椅的人之外。
景怡不解,又问身边的老者,敦王怎么没来?
“哈,小伙子,都说你没见过世面吧。”老者用一种嘲笑的口吻说,
“敦王爷,你也不看看什么人物啊。”
“此话怎讲?”景怡说。
“今天是山歌节的第一天,是山歌的初赛,虽然人山人海,但还不是重头戏啊,敦王爷啊,什么身份?怎么会出现在初赛的场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