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妈妈我还从未见过,这是新来的兄弟?”
“滚开!”
重山冷眉冷眼,在那方丝巾即将落到他跟前之际,阴狠的瞪了那老鸨一眼。
吓的老鸨险些没站稳。
“哎呦喂,这脾性,够火爆的,小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只管同妈妈说,妈妈我这儿啊……”
“闭嘴!”
重山的好耐心重来只会给到沈南桑,除沈南桑以外的人,他大多没什么好脸。
见春都能在他这儿碰壁,更遑论聒噪的陌生人。
脖子上骤然多出的短刀毫不留情的削断了那老鸨耳边挂着晃荡的一缕青丝。
青丝落地,无声无息。
老鸨面上怔愣,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脸色吓的清白:“小,小爷,有话好说啊,你这……”
“再说,就削,你的脑袋。”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老鸨求助的看着人群中的大汉。
大汉一个眼神都不稀得给她:“这边请。”
他朝着沈南桑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南桑抬脚慢慢踩上第一节台阶,透薄的面纱遮不住满室的铜臭胭脂气,熏得她频频皱眉。
放眼望去,纸醉金迷,男男女女沉醉梦乡,不知今夕何夕,委实惹人恶寒。
她索性收了视线,专注于自己脚下的一方寸土,走到哪处,看到哪处。
重山随后跟上来,收了短剑,面上的冷意却在弥漫泛滥。
“到了。”
大汉领着几人在一张门前停下。
楼上比楼下安静,唯一相同的,大抵只有挥洒鼻尖,挥之不去的软香。
大汉敲响跟前的木门,得了里头人的指示,才将门推开。
沈南桑却不着急进去,冷冷瞥了那大汉一眼,径直说出了自己的诉求:“我的奴得和我一起进去,不然,我也不进去。”
“圣子夫人不必害怕,我家主子只简单找您说些话罢了。做奴才的,哪有在主子跟前听私话的道理。”
“哦,那我不进去。”
沈南桑将踏出去一半的脚缩回来,谨慎着几人的小动作,她还死死揪住了重山和见春的衣袖。
她警惕着呢,就防着他们出其不意将她推进去。
重山将沈南桑护在身后,一张清秀可爱的娃娃脸上,写满了可靠。
“一起,不然,都不进。”
他只听沈南桑的,沈南桑说什么,于他就是圣旨。
“这……”
“让他们一起进来。”
里头的男人声音轻润,不疾不徐。
大汉领了命,看了眼重山,眼神眯了又眯,末了还是让了条路。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