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有。我是处男你信不?”
“信,你说你是太监我更信。”
“嘿嘿,别理解错啊,‘处男’的意思指独处的男人,我真没有,你要想追我,机会以及成功概率很大……”
“呵呵……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会骗人呢?真没有?”
“真没有,这年头骗吃骗喝骗上床容易,真骗个女人死心塌地给咱当老婆,那可不是一般滴难啊,家庭、社会、经济以及其他因素太多,成功机率不大……”
“噢,这倒有……”
帅朗眼前浮现一张普通却是温馨的脸,一张在记忆中没有抹去的笑厣,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说到这里,却是稍有黯然,声音不像那么戏谑了,后座的桑雅感觉到了这之中的细微变化,不过却像故意刺激一般道着:“噢,看来你对前女友的感情挺深。”
“那还用说吗?我差点就成了情圣,哎……不管你怎么看我啊,其实我挺纯洁挺善良的,真的……”帅朗回了回头,后面的桑雅不搂了,捂着脸咯咯直笑,那样子自然是无法相信喽,其实帅朗也不期待别人相信,只表明一个心迹一个态度而已。
男人嘛,都是从纯情开始憧憬,从痴情开始迷茫,之后大多数都要归于滥情的沉论,自古而今像个魔鬼定律一样没有什么改变。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了?”桑雅追问着。
“别问这个话题成不?”帅朗道。
“不成”桑雅很坚定,很固执,也很八卦,捅捅帅朗笑着问:“嗳,是不是因为你花心了?”
“不是,我以前很纯情的都告诉你了,再说我以前那老实样子,想花心谁看得上啊……你觉得我昨晚帅是不是,其实就帅了一晚上,还碰上你出事了。”帅朗有点火大地说道。
更火大的来了,桑雅又是小声问着:“那是她劈腿了?”
“我说姐,你饶了我吧,咱含蓄点成不?”帅朗此时发现不矜持也有不矜持的坏处了,这话忒直接了,直接的帅朗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我问你是不是?”不矜持的桑雅很固执,推着帅朗问。
“不是不是,瞎猜什么呢。”
“那就是她嫌你穷,看不上你……”
“也不是……”
“要不就是看你偷鸡摸狗不干正事?”
“你坑蒙拐骗的笑话我偷鸡摸狗的了……我以前可是好孩子,遇上你才学坏了。”
“呀,到底是什么嘛,说说怎么了?”
“……你真想听?”
“废话,当然想听了,要不闲着干嘛?”
“那不许笑啊……”
“嗯……”
桑雅纠缠了良久,终于达到目的了,或许这件在帅朗心里压抑了很久的事,此时此刻,撩起记忆,也稍有那种吐槽出来反而坦然放松的心思,想了想,还没有组织好话,后面的桑雅倒按捺不住了:“快说呀,她干什么的?”
“老师……郊区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