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是何意?你是怀疑我偷了那些钱粮吗?身为丞相府唯一的小姐,我为何要那样做?”
看沈素琴哭的梨花带雨,沈裕阳满是不屑,语气冰冷的反问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粮食的事情是你全权负责吧?藏宝之地也是你找的吧?现在全部都被偷了,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我”…沈素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求助的看向沈泰源,“父亲,莫非您也不相信我吗?丞相府是我的家,也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我从小受家族教导,深知世家屹立之道,家族若想长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不利家人还累己之事?”
这个庶妹在一个月前还不是这样,每次都端着大家小姐的派头,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见不得不守礼仪规矩的人,可如今她自己却天天跟在三皇子身后转。
想到沈素琴最近的转变如此之大,沈裕阳出言反驳道,“哼!那谁知道?说不定你根本就不想嫁进宫里,所以联合外人搬空府里,就是想要独吞那些东西…”
沈裕阳甚至在心里猜测,说不定沈素琴在外面有人了。既不想嫁进皇家,又怕以后吃不了外面的苦,所以设计将所有钱粮都捏在手里,自己一人独吞。
不等沈裕阳说完,沈素琴立刻出声制止。“兄长休得胡说!我与三皇子两情相悦,此事连皇后娘娘都默认了。
我是一定会嫁进皇家的,当然希望丞相府和爹爹越来越好,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做这种事?沈家倒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呵,话都是你自己说的,谁又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现在经你手的东西都没了,你解释再多都没用。如果你真是清白的,那就把东西找出来,那样我们就不会再怀疑你了!”
沈素琴气急,先不说茫茫人海她能去哪里找?
若是找不到,沈裕阳肯定会说她是里外勾结,吃里扒外。
若是找到了,沈裕阳肯定又会觉得是自己提前转移了,如今才能拿出来。
到时候她才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一个女儿家,如何找得到那些东西?
兄长口口声声说是我做的,可我怎么听说前两日,也就是最后一批粮食运到后,你曾经带了几个好友想去庄子上小住几日,最后却被拦在了外面。
妹妹听说,当时兄长可是生气的很!
指不定就是兄长带去的那些人里有不妥,发现了庄子里有大量粮食的秘密,这才让我们的庄子被人给惦记上了!
或者说,兄长是看妹妹近来颇受父亲重视,心生嫉妒,所以偷了那些钱粮想嫁祸给我!”
想起前几天在朋友面前丢了大脸,如今又听到沈素琴竟还敢攀咬自己,沈裕阳顿时就火冒三丈起来。
抄起旁边的摆件,重重的朝着沈素琴的方向砸了出去。“信口雌黄!你自己监守自盗,还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你不过区区一个女子,嫁出去以后就是泼出去的水,丞相府以后都是我们兄弟的,跟你有多大关系?值得我设计来陷害你?
既然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应该想办法好好笼络好三皇子,让宫里尽早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而不是整日抛头露面的去管外院儿的事!
万一日后别人用这些事来攻讦你,你以为你还能稳坐三皇子妃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