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主府这边,安平不敢轻易去找顾诚因,平日就叫那两个侍从先教他些东西。 原本以为,顾诚因还要折腾几日才肯服软,没想到他很快便妥协了。 望烟楼里收藏的书册,他一本接着一本看,那些五花八门的工具,侍从与他讲解时,虽脸色阴郁难看,倒也是听进去了,甚至有时候还会与侍从聊上两句。 安平听侍从转述,知道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便也没有在意,毕竟那是个活生生的人,若成日里只学那些东西,不让他与人说话,将人逼疯了,常宁又要埋怨她。 “这几日,京城可有什么趣闻?”顾诚因神情淡淡,吹了吹手中汤药。 身旁的侍从每日都要看他将药喝的一干二净,才会离开,他一边盯着顾诚因,一边道:“近日没有听到什么趣闻,不过倒是出了桩怪事,上京城南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