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看看今天的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薛长河笑骂道:“不愿意去拉倒,愿意去带上兄弟麻溜的。”
钢炮笑的哈哈的:“去,干嘛不去,难得我哥大出血,非宰你一顿不可。”
薛长河回家,钢炮去喊兄弟去了,酒局约在了晚上。
薛长河刚走到他家那条巷子,只见一个身影背对着他,正扒在他家门缝往院子里瞧。
这人正看的全神贯注,不妨被人掐住了脖子,被动地转过身来。
“……”
“长河……”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全是,之前也来他家几次,都让他老娘霸气十足撵走了。顾家人能有什么好人,能有什么好事,无非是以亲情裹胁,让顾慢放过那几个作恶的人。
薛长河十分冷淡:“回去吧,我们不会让顾慢见你的,你们给她的伤害还不够多吗?”
顾全是这一段时间很是憔悴,他一个人带着那个病秧子顾新廷,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从外形上看,很是狼狈。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见顾慢一面,有一件事我想和她说。”
薛长河下意识认为,顾全是之所以找顾慢,就是要顾慢放弃追究他的老婆和两个女儿,那么顾慢受的罪算什么?微不足道?活该?
薛长河咣当一声把门甩上了,要不是顾全是躲闪及时,怕是要见血了。
顾慢刚从堂屋出来,被薛长河甩门的巨大声响吓了一跳,埋怨他:“又是谁惹你了?又不是门惹你,你朝它撒什么气?”
薛长河:……
顾全是猛的拍了两下门,喊道:“三丫,你能不能开门,爹有话要对你说。”
顾慢有些错愕,她没想到顾全是这么久了,突然跑到这里来,是为刘香兰求情,还是真有什么话要说。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想听顾全是亲口说。
“让他进来吧。”顾慢吩咐薛长河。
顾全是进来,面前有一把椅子,顾慢示意他坐下。
顾全是看见顾慢白黑透红的皮肤,略微胖了一点的身子,很是欣慰。
“爹,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不是来给你妈求情的,她枉为人母,不配得到你的原谅。我今天来是给自己赎罪的。慢慢啊,我最对不起的人是你,从小就对你的关心不够,别人欺负你的时侯我没能保护你。
要是你恨我,就恨吧,我做了太多的错事,已经不配为人了。”
顾慢不明白,顾全是是什么意思,对她,顶多算没有担当,和赎罪、不配为人不搭界好吗?
“三丫,我不是你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