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好狠的心,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这还有天理吗?就算河东狮吼也得有名分,我看你别再理她了,到时她没名没份,还能如何嚣张!」
原来镇澜鹰被打得脸上疼肿,跑去跟古卫诉苦,两人自幼就是朋友,一人受罪,另外一人自然义不容辞的为他抱不平。
「也许错的是我。」镇澜鹰有些惭愧的说。
他还记得他眼里泛泪,质问自己是否将他看作残花败柳,此刻想起来也觉得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却又将他说得这般难听,的确是理亏。
「你根本就没错,如果不是这恶婆娘趁着喝醉……」古卫一心护着他,可没这样想。
才讲到这里,两人踏进客厅,忽然见到客人坐在厅里,古卫立刻声音低了下来,他见到一个绝色丽人正坐在某个脸色寒酷的男人身边,两人相貌神似,应该是兄妹,
「这……这位是?」
古卫哑了声音,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女一睑倨促不安,当她抬头望他时.脸上充满了迷蒙的美,让古卫心口狂跳,怦然心动。这姑娘貌美如花,气质却是我见犹怜,让他一时神智不清,差点就往她的方向直直走去。
「阿卫,这是我的未婚妻武悦心。」
镇澜鹰介绍武悦心时,心里波澜不兴,但是见到武悦阳寒着一张臭脸坐在一旁,而且摆明见到他就转头,他却口干舌燥、手足无措,连讲话都大舌头起来。
「这……这是我未来的大舅子武悦阳。」
「这……这就是你未婚妻?」
古卫没见过武悦心,只听闻过她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声,但是名声归名声,古卫向来不理会这个,他注重眼见为凭。
「已经不是了,我要退亲。」武悦阳寒着声音,一字字的吐出。
镇澜鹰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占卫一见情势不妙,立刻附在镇澜鹰耳边道:
「该不会是你上了未婚妻的姊姊,被发现了吧?」
「呃,悦阳……知、知道这件事。」他结结巴巴的说,而当初被他上了一夜的苦主,正是武悦阳。
「退亲的理由呢?堡主,您快问他退亲的理由!哪有这样无缘无故就退亲的?堡主您尽可理直气壮的问他!」
镇甲受不了堡主的沉默,在一旁着急的提醒。镇澜鹰不敢说话,一副他就是有错的小媳妇模样,而武悦阳高傲尊贵的站了起来,狠瞪他一眼,双拳握紧,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现下会把他打得更惨。
他冷冷的拉起武悦心的手。「走吧,哥哥会替你找一门更好的亲事。」
他们兄妹相伴下了山,堡里的空气一下子既冷又冰,谁都不晓得为何堡主甘愿退亲。而镇澜鹰脸上冒汗的看着武悦阳的背影,他的臀部在走路时一扭一拐的,娇俏绝伦,让他差点口水流满了地上。
「唔哇!好、好痛……」
他护住下部,谁叫他随便发情,当初被踢肿的部位,如今只要充血就会疼得受不了。一见他犯疼,镇甲这么机伶的人,立刻知道他足哪里疼痛,大呼小叫的急忙把他迗进房间。
镇澜鹰悲惨的拿着药膏轻抹还痛的地方,古卫进了他的房间,见了他命根子的惨状,同为男人,他当然也能理解这样的疼痛,他只听过他被踢伤这里,还没亲眼见过,现在亲眼见了,不由得脸色发白,这可伤得不轻啊!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大概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他忍不住喃喃咒骂,这恶婆娘根本就是要断了镇家的香火!
「这婆娘简直不是人,竟然如此阴狠,像跟你有血海深仇,这个臭婆娘,若是让我当面遇见了,我一定要打得她不敢再嚣张。」他骂得更凶狠了。
「堡主啊,您该不会被踢得不能生了吧?那怎么对得起镇家的列祖列宗!」镇甲哭哭啼啼起来,阳X也就罢了,被退婚想开点就没事,但是那一根不能用、变得像太监一样,以后镇澜鹰还有什么搞头?
而他在外本来威风八面,年年仗着天下第一的好主子在仆役间称霸,万一被人知道镇澜鹰这地方受了伤,不但不举,而且还不能用了,镇甲以后也威风不起来了,他的面子也全没啦。
主人没面子、没搞头,也就代表着他这个大仆役没面子,也没搞头了,这世间还有更悲惨的事吗?
镇甲特地备了好礼准备替主子登门求和。他不知道武悦阳喜欢什么,叫人偷偷打听也探听不出武悦阳有什么特殊爱好,只知道他相当受悦阳山庄的仆役拥戴,生活起居十分勤俭,而且对外人也十分亲切有礼。
听了这些传闻,镇甲差点把嘴巴里的茶给喷出来。这是武悦阳吗?难道到他们堡里的武悦阳其实是他人假扮的,要不然怎么跟别人传言的差上这么多?
他明明是恶毒挑剔、爱找麻烦的恶婆婆才对,是只要一天没虐待别人,就觉得人生没意义、也问了无生趣的极恶婆婆才对!
然而就算武悦阳是个恶婆婆,但为了堡主的亲事,镇甲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老着脸皮,私下带着一盒好茶跟一盒新鲜的当季水果,前往悦阳山庄。
悦阳山庄他曾来过几次,还记得刚来时心里由衷的惊叹,因为悦阳山庄很美,花园理的花卉全都是一等一的绝品,而且还种了许多的药草出售给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