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知道,不应该指望男人来共情女人,不应该指望男人来解救女人。可她却?依旧把希望寄托于这个男人掌控命脉的刊物。 这不是新闻人的困境,也是文字工作者的困境,而?是女人在这个领域没?有话?语权的结果。 她看起来好像是想明白了?一些,却?始终沉缅于旧的思想和一成不变的套路。 她有苦衷,借助大的平台能让更多人看到,但是对于这样的内容不能发表在刊物上,她也应该早有心?理准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于不可改变的现状,产生如此不可控的情绪。 不只是刊物。所有都是一样的。 每一个领域,警察,法官,律师,记者,所有的岗位,都应该有女性,都应该要有优秀的女性管理者,为女性的权利和地位作最大可能的争取。 这样才有可能从最根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