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盈沉声道:“你这个大男人跪在地上吠着求饶可不好看。okanshu”
君祖武怒声道:“放屁!我会对你跪下?”
慕容盈盈道:“跪下还不够!你必须涕泗交流求我饶你活命!”
君祖武怒不可遏,举剑直劈,慕容盈盈却厉声喝道:“跪下来!”
说也奇怪,君祖武的身子为了配合剑势,向前才迈步,竟然双膝一软,真的跪了下来,慕容盈盈又喝道:“把剑丢下!”
当的一声,紫郢剑从他的手里掉了下来,慕容盈盈上前一手拾剑,一手在他的鼻子上擂了一拳。
君祖武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慕容盈盈又踢了他一脚道:
“现在开始磕头,不得我的允许,不准停止。”
君祖武果然像鸡啄米似的叩起头来,虽然他的眼中怒火迸射,表示他心中并不愿意,可是他的动作却一如所言。
这下子将旁观的人都震住了,谁都知道君祖武是条硬汉子,而且在临危时仍然表现出头可断志不可屈的英雄气慨。
可是他在夺到神剑,占尽上风时,却屈膝投降了,这情形叫人想不透,但更叫人感到可怖。
丁梅村距离较近,他看出君祖武是身不由己,好像是受了什么禁制,不禁骇然,大声叫道:“妖妇!你竟敢使用邪法?”
慕容盈盈微笑道:“你长了眼睛没有,我几时使用邪法了?”
丁梅村手指君祖武道:“若非使用邪法,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慕容盈盈走到叩头如捣蒜的君祖武身边,又踢了他一下,君祖武翻身跌倒,两眼翻白软瘫在地上。
慕容盈盈一笑道:
“叫他叩头是我用了牵机手法,他的眼泪是我在鼻梁上一拳打出来的,这完全是武功手法,怎么能说是邪术呢?”
牵机手法是用制穴的手段,使受者身体一直一曲,不断地牵动,为武林中用来折磨人的手法,鼻梁受击而流泪也是很平常的现象,可是慕容盈盈的解释却没有人能接受。
丁梅村叫道:“如果你不是靠着邪术,断然无法叫君兄屈膝!”
慕容盈盈微笑道:“我告诉你他为什么会屈膝,你一定不相信,不如由他自己告诉你好了,看他是否有中了邪的样子!”
说着在君祖武的背上用剑叶轻拍了一下,将他喉头闭塞的竹册脉也解开了,君祖武哇地吐出一口浓痰,立刻叫骂道:
“毒妇!你居然对我用这种残毒的手段。”
慕容盈盈笑向丁梅村道:“现在你可以问他了!”
丁梅村满脸疑惑地道:“君兄!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祖武喉头低哼了一声道:“我中了毒。”
丁梅村骇然道:“中毒?你中了什么毒?怎么中毒的?”
君祖武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最后举剑出招时,体内的真力突然涣散,全身发麻,四肢变软,那正是中了剧毒的象征。”
丁梅村一阵陔然,慕容盈盈笑道:“这个我倒可以透露,他中的是化骨散,我用的成份还轻,只叫他全身无力,如果重一点,连他的人都可以化光。”
丁梅村又是一怔道:
“化骨散必须淬在金属暗器上,难道你施放了暗器吗?”
慕容盈盈哂然道:“胡说!以我的身分,还会使用暗器取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