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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秋日的太阳已经挂在三清庙的檐角上。
这时又传来上楼的叽嘎声,李元吉翻身起床毫不犹豫地拾起了昨晚那根“直捣黄龙穴”的树枝。
果然又是一个来屙屎的,不过,这一次李无吉看到的屁股比昨天晚上的有所不同:
又白又嫩又圆,像两瓣镶在一起的明月。
“日她妈,是母的!”他扔下树枝,骂出了声音。
顶上的三尺吊阁传来一阵咯咯的浪笑声。
李元吉感到这声音就像小母鸡背上压着一只大公鸡发出的声音。
笑声停后,脆生生的声音传来下来:
“小免崽子,可别用树枝戳我,我的屁股比不得汤狗尔结实。”
“日她妈,我不惹你,你偏要惹我!”
李元吉暗骂一声,在屋里好不容易寻到一根巴茅。
巴茅毛绒绒似狐狸的尾巴,他举着巴茅用尾巴向那两片雪白的屁股轻扫地去。
打笑着问她:
“这是斑鸠窝还是鸦雀窝?”
女人浪笑道:“你是鸦雀还是斑鸠?”
李元吉扫着扫着,裆下突然鼓了起来。
他哎哟着叫了一声“妈也”,然后丢了巴茅赶紧蹲下。
不一会下身已是湿漉漉一大片。
他捏着自己的裤裆痴痴地坐在地下,那个女人提了裤子走了下来,站在了木屋外面。
这不是昨晚坐在莽须大汉身旁的女人吗?
这么俊,这么年轻,却又这么怪邪。
“小兄弟,你好福气!”
门外那女人改了口,不叫小兔崽子,声音听起来自然亲切迷人多了。
这使李元吉的小腹几乎又窜起一股热流。
“小兄弟,你刚才看到的风景是庞蛟龙庞大哥私人的花园。”
“在此之前我只对他一人开放,如果把刚才那些事传到他的耳里,你小命绝对不保。”
女人吟笑着说完,转身走了。
李元吉坐在草堆上傻想了大半个早晨,想到了那雪白的屁股。
后来又回忆起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屙出半滴屎尿,禁不住恨恨地骂道:
“原来是想用美色勾引老子,老子才不会上当。”
又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王七尔在外面笑着说:
“小兄弟,你运气来了,老大有请!”
李元吉瞪了他一眼,心里老大不明白,昨晚还凶神恶煞的,今天怎么这么亲热了?
他拍了拍头上的蒿草,两手高扬着跟在王七尔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