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本宫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本宫又怎会真心相待呢?如若不是本宫不能生,又何须她进宫来!”
贤妃的眼神变得冷漠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无情与决绝。在这宫廷之中,权力斗争波谲云诡,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她必须时刻保持警觉,不被任何感情所左右,才能在这场残酷的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
在确定了贤妃确实没有丝毫放过西美人的想法之后,玉梅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毕竟她们所图谋的,可是那高高在上的王位,所以绝对不能被这种微不足道的亲情所束缚住手脚。
此时此刻,两人正坐在寝殿内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美酒佳肴,并谈论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机密要事。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地畅所欲言,
原因就在于玉梅已经确信周围再无旁人——所有的宫女和太监们早已被她打发回房歇息去了;不仅如此,在下人们居住的房门之外,还安排有她最为信任的亲信把守放哨。正因有此双保险般的严密措施作为保障,玉梅才胆敢如此放肆大胆地高谈阔论起来。
只是她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得到,正当她与贤妃毫无顾忌地谈论着怎样筹谋策划时,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忽然出现在了门外。这双绣花鞋的主人轻手轻脚地领着它,如鬼魅般悄然无息地向着贤妃的寝宫逼近。
待到听完贤妃同玉梅的酒后真言后,此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原来,贤妃之所以执意要寻一个娘家女子送入宫中,其中缘由竟是她自身无法生育所致。遥想当年,贤妃其实也曾有过身孕,并且腹中所怀乃是一名男婴。然而,就在其怀孕六个月有余之际。
在一场盛大而热闹的马球会上,众人皆兴高采烈地观看着精彩纷呈的比赛。然而,在场边却有一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贤妃。她心怀希冀,渴望能够引起大王的关注。
于是,贤妃不顾劝阻,执意要与大王一同靠近球场前线观看比赛。为了展示自己的风度和品味,她甚至精心安排让人为胜利者准备了精美的香囊作为奖品。这样一来,既能体现出她对赛事的重视,又可以借此机会展现她身为贤妃的豁达与慷慨。
可惜事与愿违,贤妃虽然有心卖弄,但对于香料这门学问却是一知半解。她所选用的其中一种香料竟然引发了马匹的异常反应,使得它们突然变得暴躁不安起来。就在众人惊愕之际,一匹受惊的骏马如脱缰野马般径直冲向了毫无防备的贤妃!
刹那间,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人们纷纷失声惊呼。眼看着狂奔而来的马蹄即将踏落在贤妃身上,一时间无人敢上前阻拦。而此时的贤妃也被吓得花容失色,完全不知所措。
虽然后来她被侍卫所救,并没有真的被马儿踩踏,但也因此重重的摔倒在地!导致腹中的胎儿流产。从此以后,她便再也无法生育。这无疑是个沉重打击,在消沉一段时间后,贤妃在玉梅的提示下彻底清醒过来,她意识到在这深宫中,权力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她处心积虑地谋划了二王子的降生,并在其诞生不久之后狠心杀害了他的亲生母亲。尽管当时知晓此事的相关人员,如今除了玉梅之外皆已离世,但贤妃仍然忧心忡忡、忐忑不安。毕竟,她无法将所有赌注都押在二王子一人身上;因此,她必须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应对未来各种可能情况的准备。
如果二王子永远被蒙在鼓里,对真相一无所知,那自然再好不过。然而,万一有一天他无意间洞悉了这个秘密呢?贤妃实在不敢去冒这样的风险,更不愿拿自己的前途命运去打赌。
因此,她必须得再有一个儿子。这样即便未来二王子知晓了实情,并与她反目成仇,那么她也能够先发制人地将其杀死。然而,经过深思熟虑后,她认为这个儿子不能像二王子那样与她毫无血缘关系。就在她苦苦思索之际,父亲给了她一个建议:可以从家族中挑选一名女子,如此一来,所生之子与她多少会有些血脉之亲。即便日后真相大白,那孩子也会顾及家族利益,不至于轻易取她性命。
而西美人正是父亲为她精心挑选的那名女子。通过近两个月的观察考验,西美人表现得十分顺从乖巧,这让她愈发感到满意,同时对未来充满了更多期待——也就更盼望着西美能尽快为自己诞下一个儿子。
在听到这些全部的消息后,那双绣花鞋的主人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她明白,这宫廷中的争斗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和残酷,也更加的壕无人性可言。。。。。。
云和殿内,达尔静静地躺在柔软的榻上,双眼逐渐沉重,意识也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沉睡之中。时间悄然流逝,她在这片宁静中沉浸许久后,突然间,迷迷糊糊地察觉到似乎有人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这种异样的动静让达尔心生疑惑,但身体的困倦却使得她难以立刻清醒过来。
经过一番挣扎,达尔终于勉强撑开眼皮,视线慢慢清晰。这时,她惊讶地发现拜尔正手捧着一盆清水,满脸焦虑地朝着床边走去。拜尔并未注意到达尔已经醒来,依旧专注于手中的事情。只见她轻轻地将毛巾浸湿,然后仔细地擦拭着罕古丽的脸庞。
达尔见状,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坐起身子,关切地问道:“拜尔,怎么了?小姐还好吗?”然而,拜尔并没有抬头去看达尔,而是继续专心地照顾着罕古丽。她边擦边回答道:“小姐发烧了,情况不太好。我担心得很,一直在想办法让她好受些。”
听到这个消息,达尔心中一紧,连忙起身踉跄的走过去后,伸手摸了摸罕古丽的额头,果然感受到一股异常的灼热。看着罕古丽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达尔不禁皱起眉头。
这突如其来的高热也瞬间让达尔清醒了,她看着拜尔问道:“可有请御医?”
拜尔:“已经着人去请了!”
没多大一会儿,一个宫女领着御医便进来了,而这个御医还是之前在她们遇到袭击时给罕古丽治过伤的,说起来也算是熟人,
达尔一见是他,赶忙道:“大人,快给良人看看!”
御医一边从药箱里拿出手枕,一边说道:“姑娘莫急,臣这就给良人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