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司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了半晌,问。
舒蕴“我们”了半晌,也没有出来个所以然。
却被他看得害羞不已,男人丝毫不避讳的视线打过来,舒蕴索性破罐子破摔不问了。
既然想不起,就当没有罢。
吃早餐的时候,霍景司坐在舒蕴对面,舒蕴不时悄咪咪地抬头看他几眼。
想从男人脸上看出什么不同往日的神情来。
可是他不看她的时候,就又恢复了那个矜冷清疏,一派禁欲的样子。
她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假正经。
舒蕴在心底哼了声,腹诽。
“咖啡还是奶?”
冷不防听见霍景司问,舒蕴缓缓将口中的吐司咽下去,开口回道,“牛奶吧。”
霍景司给她倒了杯牛奶,男人指骨皙白修长如上等的清玉,随便什么动作都像是一尊精致昂贵的雕塑。
他将杯子推到舒蕴眼前,舒蕴喝了一口,而后看见男人喝了口手边的咖啡。
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在霍景司薄薄的唇上,那上面染了点儿咖啡渍,被男人擦拭掉,紧接着舒蕴视线忽然一凝,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霍景司薄唇上泛着一道极其明显的红痕。
这该不会是她咬的吧?
舒蕴并不排斥和霍景司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只是要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
流传已久的习俗,南城的中秋节常常会热闹个好几日。
挂念着昨晚的花灯没看成,舒蕴提出让霍景司晚上再陪她去看。
“那是不是应该有来有往?”霍景司问。
“嗯?”舒蕴不解。
霍景司老神在在,“我还没逛过南城。”
舒蕴想起来,这还是去临岛之前两人再遇那日,她对霍景司随便客套的一句话。
那时候其实也是发了内心的,可是久而久之就成了客套,不想提起。
昨日海边他的话言犹在耳,舒蕴早就动了任由自己放纵一场的心思。
她笑得迤逦多姿,欣然同意,“好啊,奉陪。”
这家酒店是南城最好的酒店,衣柜里像是久有人住一样,各式的衬衫,以黑白色为主。
现在,不知道是昨晚还是之前,多了许多舒蕴爱穿的旗袍。
“喜欢吗?”霍景司倚在衣帽间门栏上,淡淡问她。
舒蕴点点头,眼睛里的情绪被她很好地敛藏,语气淡然,“很漂亮。”
尽管她从小就见惯了各式各样的旗袍,也还是为霍景司准备的这些所惊艳到。
她在外婆身边侵染十多年,对旗袍的爱好和审美。
抵不过他动动手指头,便能搜罗来的各方好物。
有些人的差距,从一出生就注定。
两人乘电梯下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坐进副驾驶之后,在霍景司发动车子之前,舒蕴绕过主副驾驶中间的阻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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