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胡调换监室的请求,管教走到他身边语气平和地问:“老胡,在这个监室待的好好的,怎么会想到调换监室?告诉我,是不是在监室里有人欺负你?”
“报告管教,没有人欺负我,调换监室是我个人的原因。”
“你个人的原因,你个人有什么原因?”
见老胡欲言又止,管教从腰间摸出了手铐:“老胡,下来,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听到管教的命令,老胡走下床铺,被管教铐上手铐后,一瘸一拐的跟着管教走出监室的房门。
“咣咚”一声,从管教特别用力的锁门声中我可以判断出来,他生气了。
管教带着老胡刚走,监室里就议论起来:“这狗日的老胡,肯定又找管教告状去了!”
“他告状怎么了,这一次本身就是老胡不对,浮生教训他是应该的!”
“对,这一次管教如果惩罚浮生,我杨宽就做证人,说这是老胡咎由自取,和浮生没有关系,浮生只是正常管理监室!”
“对,我们都做证人!他妈了个巴子的,我就算是戴一个月的脚镣,我也要找个机会教训他狗日的!”
监室里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在指责老胡,都在替柳浮生打抱不平。
突然,柳浮生怒声吼道:“都消停点吧,管好你们自己就行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你们瞎操心!”
“管教心情不好,现在所有人都坐好了,腰板挺直了,别让我再跟着你们挨训,我就算烧高香了!”
可能大家都知道,能帮柳浮生的就是腰板挺直,所以我们大家的腰板都挺的笔直,谁也不再说一句话,就在这里等着管教返回监室。
我们就这样坐了七八分钟,“咣咚”一声,监室的房门开了,带着老胡回来的管教看我们一眼,然后他打开老胡腕上的手铐。
“你的事情我等会再处理,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去位置上坐着,柳浮生,下来!跟我走!”
柳浮生走下床铺,就在管教给他戴手铐的时候,杨宽举起手说:“报告管教,这件事情和柳浮生没有关系,一切都是老胡自作自受,柳浮生只是正常维持监室的秩序。”
杨宽把情况报告完,管教严厉的问道:“杨宽,我问你,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报告管教,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你仅凭老胡的片面之词就惩罚柳浮生,我觉得不公平。”
“和你没关系就闭上你的嘴,还有一件事我告诉你,看守所里有干部,有管教,什么时候轮到他柳浮生维持监室的秩序了!”
“杨宽,这段时间你思想有些松懈,如果再不严格要求自己,我看你离犯错误也没多远了!你先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和柳浮生谈完,我就找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