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出来,臭味由尿布中传出来,不必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我来——”方筝走过去。 “不,我来就成了。”风千韵将孩子抱到小床换下尿布。 “母亲——”风御骋不敢置信,并且想阻止。 “御骋,我不是没做过的,放心。我也曾是一名婴儿的母亲呀,也许我不算成功,但该会的事,仍是一点也不含糊。” 风御骋缄默了。 深夜,吃完了儿子午夜十二点的正餐,哄睡了他之后,风御骋坐在育婴室,看着儿子的睡容发呆。 “还不睡吗?”穿着热裤与小可爱,由卧房相连的门走过来,方筝揉着眼问。 他将她拉过来坐在身边。 “我不能想像如果有一天孩子待我生疏如客人。” “可是你却能一直认为母子间的感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