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撒了个谎,为自己暂时争取到了一定限度的自由。阙桑对她的谎话根本嗤之以鼻,他没有撤回镣铐与监视也摆明了这一点,但碍于她牵扯出的人与本案关系紧要,他才不得不冷笑着放她离开。 在狮子头上拔毛,怪有趣的。玉缺在心底亦回以冷笑,或者该说,她的整颗心早已被冰封了,偶尔血热起来淌过心上的窟窿,徒留一阵阵嗔怨嗟叹止声在胸腔里回荡。 阙桑确实不负盛名,一下就捕捉到了这个案子的重点矛盾。 矛盾在于,那两个绑架犯的来头至今没查清楚,两人俱是遮头掩面身材高大,通身衣装与新闻上厄尔地区森岩辖地的暴动分子别无二致,并且持有森岩辖地专用的军事武器。但问题是,这两个绑架犯是怎么偷渡过来的?又是怎么在流脂政府的眼皮子底下混进死者的生日宴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劫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