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序)
香港“六合彩”奖券是香港马会奖券有限公司委托香港赛马会经办的一种奖券游戏。自1975年发行以来六合彩为港府库房及奖券基金带来超过271亿港元的收入,多年来惠泽无数的慈善机构。在过去的二十八年里,奖券基金的拨款总额超过七十四亿港元,向政府缴纳的奖券博彩税总额多达166亿港元。六合彩在所有马会投注站及马场内发售,彩民亦可以通过马会电话投注。每注的注额为5元。逢星期二、星期四晚上8.35分开奖。
众所周知,受其惠泽的福利机构为无数残弱老小提供了无偿而及时的援助,使他们重获新生、重燃希望,同时也展示了人类最高尚的美德和博爱精神。这样惠泽人民的奖券机构我们为您感到光荣、感到自豪,同时也为您喝彩。
然而,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一阵“风,”一阵不经意的风,从汕头、潮州、潮阳等粤东地区,慢慢形成一股强劲的“龙卷风”沿着沿海地区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席卷着半个中国。——这就是当今最残酷的“六合彩”外围赌博。其中重灾区中的广东、广西、江西、福建等地更是生灵荼炭、哀嚎遍野,如雪虐风饕般使众多原本不景气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本人及身边的亲朋戚友亦身受其害。而这种赌博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与吸毒如出一辙,同样令人上瘾,而且会令你不经(知)不觉地踩脚进去,愈陷愈深,积重难返。
所以,如果有准备在外围“六合彩”中碰碰运气、或者已入迷途、又或者已经泥足深陷的朋友们!不妨耐心地不厌其烦地听听本人那些触目惊心、骇人听闻却发人深省的故事,希望你们都能从中得到一点启发。而从故事中引发出的一连串独具一格的警世心得,也是值得人们借鉴和尝试的。
第一章
故事的开始还要追溯到六年前。这年夏天的一日,应该是一个好日子吧,因为我朋友江泽深的制衣厂开张了。这样的成绩听起来有点让人羡慕,可惜厂里的员工就算加上老板本人也不超十个。说出来是不是有点搞笑呢?不管怎样总算有了个明确而坚定的目标。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凭着他可能自娘胎就有的“鬼点了”和仅有的几个生力军的共同拼搏下,生意竟也在现实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中绝处逢生。
唉!许多时候,“鬼点子”多的人,往往也会被这些鬼点子所害。一天,正当我在忙着应酬顾客时,江泽深从后面拍了一下胳膊:“喂,老兄,想不想发达?”
“你听过有猫不吃鱼腥的吗?”
“那么,你知道时下最流行什么?”
“除了泡妞还会有其他好事?”
“去你的,整天只知道*。”
“人生不*,白了少年头,空悲怨……”
“废话。正经点,我是说买码。”
“哟,才不见几天,这么快就发达啦!嫌四个轮不够快,还要买马?”
“开玩笑,我又没有开马场。我不是说这个马,是特码。”
“特码?”
“你知道香港‘六合彩’吧?每逢星期二、四晚上开奖。”
“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太平绅士?……啊!我知了,你是说现时最风行的六合彩外围赌博?”
“醒目。买一元赔四十元,买一佰赔四仟。哈,横财!这就是发达的捷径。”
“你摸一下你的额头。”
“咋了”
“看烧到几度了……49个号码选1个,你说有多大的把握?那不是只有疯子才做的事。”
“哼,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原来内里大有文章。”
“有什么文章?”我把手头的活儿停下来,一脸狐疑地盯着江泽深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今晚‘牵云阁’饮茶再慢慢聊如何?”
“很好,就今晚。”
“牵云阁”一间集茶艺、咖啡、红酒以及桑拿于一体的休闲山庄,座落在龙江山下一个弯位的一个小丘上,背山面水。这里,不像金碧辉煌的星级酒店,也不像富丽堂皇的夜总会;没有滚滚的尘灰,也没有高低起伏的汽笛声。不算高挺的棕榈错落有置地穿插在这谧静幽雅的高级而不高消费的理想休闲场所上。一阵阵清新舒心的空气、一片片赏心悦目的鸟语,为你消除那些压抑着欲吐不能的郁闷,洗脱一天的疲劳,凝聚理想的收获。这样的一个场所,在当今这个繁华、忙碌的都市中确实为我们点缀出另一番意境。
晚上九点左右,我和江泽深及另外俩位朋友马锦文和张子才提前约定来到“牵云阁”。不算标准的停车场这时几乎已经找不到泊车位。
我们照旧选了一张角位的小台。大厅里,复古色的室内设计,柔和的灯光,高雅幽香的各种兰花和盆景,恰到好处地陈设在栏河楼柱旁。大厅的左角,以假乱真的山崖,潺潺的清溪轻泻而下。旁边,一位美丽的少女,身披紫色轻纱,拨弄着纤纤玉指,清脆悦耳的琴音便萦绕着整个庄园。一切的争吵声、喧哗声全都在这里遁形。任你日中有多大的抱怨、不满、烦恼和无奈都能在这种气氛中得到洗涤。这时,服务员递上了我们喜好的茶和红酒。
深,你中午不是讲六合彩有什么文章吗?”我喝了口清香的“铁观音”问。
江泽深吸一口他的红酒清清嗓子煞有介事地说:“你们知道吗,原来每一期六合彩的号码已经提前摇了出来的。”
“道听途说的事你也信?”我不以为然。
“这你就错了。根据我在舅父家中所翻阅的资料和听闻他的好些朋友的多次尝试,事实证明提前摇珠并秘密发放消息是所言非虚的。而他们当中真的有人中了不少钱。”江泽深跃跃欲试之心不言而表。
“对呀,就上几期也不知是第几期了开45号,我的老友麦伟雄买了3000元赢了120000元,还宴请他的‘猪朋狗友’大吃一顿,当时我还在场。”张子才补充了他的所见所闻。
“有这么大的田鸡随街跳,我就不太相信了?其实你的朋友之前也不知输了多少你知道么?而且,这十二万你能担保他不会输出去?除非他能当机立断地抽身出来,否则后果不言而喻。可惜几乎每个人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我依然带着怀疑。
“没有这么可怕吧?之前的,我就不太清楚,但是,自从有了这笔赢回来的巨大财富后,他改变了下注方法:每期买几万元的单双,虽然一百赔八十,但中奖的机会有50%。所以这几期又给他赢了几万。”张子才似乎对那个麦伟雄的情况了如指掌之外,言语间还夹带着一丝仰慕。
从张子才那看似真凭实据的举例中又觉得此事不像子虚乌有,我感觉到自己的信念开始动摇。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章
受到张子才列举的事实怂恿,江泽深更加铁定了心,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发达已不是遥不可及的事。于是满怀信心地对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