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如果现在就剧透了的话,就不那么精彩了。”
墨长安一脸凄苦地说道:“可是,你看我现在脑子里莫名其妙就有了两套世界观,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我现在剖视着自己如此缱绻悱恻而又浩瀚无边的内心世界,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好复杂,好深沉。而且面对着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又让我感到好空虚,好寂寞。你说我这样下去精神会不会分裂啊?”
玺印使者忍俊不禁道:“你真的好纠结,好蛋疼。其实我这次把你叫回来,就是为了解决你这个心结的。”玺印使者顿了顿,眼神开始变得严肃,“穿越附身,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既然你穿了,就不要再用原来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了,不然你在这里生存将会举步维艰,大家都会觉得你是个怪人,懂吗?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墨长安,而不是‘那小子’!墨刑天,就是你亲生父亲,而不是‘那小子他爹’,你明白了吗?如果做不到这点的话,你根本没可能完成使命,更不要说回去了。若想回去,照着我的话去做罢。”
话已至此,墨长安也无力反抗了,他连连点头道:“嗯,嗯。这个我可以听你的。以后我尽量用那小子的思维方式来思考问题,来为人处世,这总对了吧?不就是角色扮演嘛,简单!”
玺印使者缓缓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那表情放佛在说,你知道就好!
墨长安打开心结后,一脸邪笑道:“哦对了!记忆中这小子好像还有个叫江怡伶的邻家小妹常伴左右吧?青梅竹马啊!两小无猜啊!差点让我给忘了!难道,你说的使命就是指……”
玺印使者睁开眼看了看他,铁青着脸默然不语。
墨长安搓手道:“嘿嘿,那就别废话了,我现在心态已经完全调整好了,随时可以回去!谢谢你,使者!是你,让我重拾勇气踏上这片茫茫的征途,好了不多说了,赶紧让我回去吧!”
玺印使者摇了摇头,叹气道:“罢了,最后送你一句八字真言,你且牢记——待得玺印重见天日,遇风而生遇水而起。”
墨长安赶紧问道:“这什么意思啊!而且一点都不押韵好吗?你倒是……”
话没说完,他便被玺印使者一脚踢出房门。
……
墨长安,再次悠悠醒转!
看着儿子眼皮缓缓抬起,墨刑天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格挡于面前,深怕他又是冷不丁的一记耳光,墨刑天试探地问道:“长安,你……”
墨长安看着自己的父亲,眨巴了下眼睛,乖巧地叫了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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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怡伶妹子我来了
墨刑天看到自己儿子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被吓昏了又醒,醒了又傻,傻了又昏,昏了又醒,这跌宕起伏、千转回肠的狗血剧情让本来就有些醉意的墨刑天又有些晕晕乎乎了,他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嘟哝道:“哎不行了,我得进屋睡会儿,你这状况也太不稳定了,纯粹折腾人!”说完,他费力地站起身,歪歪倒倒地走向屋内。
看着父亲的背影,墨长安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老是不同意自己去学武练功。
按理说,作为墨长安唯一的法定监护人,墨刑天必须承担起其义务教育的责任。但这个刀疤脸长期以来不仅反对自己儿子练功,还时常趁墨长安锻炼之时大搞恶作剧,其手段之卑劣,创意之匮乏,实在令人不齿。
墨长安也理解,一个人喝醉了以后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但也不能次次酗酒过后都只针对同一个人啊。
街上这么多良家妇女你不去调戏也就算了,老奶奶想过个马路什么的,你去扶她一个下午,总是可以的吧?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父亲这是真醉还是佯醉。
在墨长安的记忆中,好像父亲那只葫芦酒壶是从来没有离过手的,有事没事都要啜上两口,他也基本上没有过完全清醒的时候,最好的情况就是喝得微醺。
还有他那只葫芦酒壶也是奇怪得紧,从来没见墨刑天去酒店沽过酒——家里生活都成困难,天天都是粗茶淡饭,哪有闲钱来买酒?
不过那酒葫芦好像永远都装满了酒,张口便有。倒是那酒味实在刺鼻,一打开盖子,家里就像开了中药铺一般。
摊上这样的酒鬼老爹,墨长安还能说什么?
“是不是你年轻时受过什么刺激?”无奈地摇了摇头,墨长安站起身来,尝试把已经酣睡过去的父亲拖到屋里。
他同时攥住父亲的双手,向后用力一拖,差点把自己腰闪了,而墨刑天则是纹丝不动,稳若磐石。
“还是搬不动,每次你喝了酒,就跟头死猪似的。”嘟囔了一句,墨长安只得选择放弃,他抬头看了看天,烈日高悬,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下雨。
他指着墨刑天说道:“没时间跟你磨叽,你就在这晒会儿!我可要找我的怡伶妹妹去了。”
想起江怡伶,墨长安瞬间来了精神,记忆中,这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小萝莉好像长得挺不错的。得赶紧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