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像是一条天上的琉璃街。“我哪会什么雷法,再说这天......”张春明抬头黑天,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秦墨这是要来真的。偷偷摸摸走街串巷行医布道,和走入人前,那是纯纯两回事。让张春明倍感压力的是,朝廷和皇帝的目光都盯着这头。“走了。”秦墨出声道。闻声,张春明回过头,看着全副武装的秦墨愣了愣。只见其背着诊箱,带着羊肠手套与布条口罩。“去哪?”“治病。”秦墨对着彻夜明亮的堕民街扬了扬下巴,“你跟在我后边,替我举着火把。”说着,秦墨率先沿着坑洼的道路抬脚走了。身后的张春明见状连忙取了一根松油火把跟上,户部这次给的物资实打实的足。就连火把都是松油的,按照以往也没这个待遇。堕民街的路实在不好走,坑坑洼洼的路没人修,也根本也没有排水沟这一说。这黑灯瞎火的,又是雨夜。路上的水灌满了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