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凑近她耳边后面那块最薄的地方。
哑着声音,轻轻的呵气。
吹动着她流苏的耳环。
秦舒言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跳得很快,他故意拉长声音的尾调,他音色原本就勾人。
可她受不了的则是。
他每次都喜欢在她耳旁一边最软,最薄的地方撕磨着。
勾得她心间颤了又颤。
“嗯……朕想教你怎么让画画得更神韵一些。”宁知行感受到她的身子在轻颤,哑着笑意说道。
他了解她。
她更喜欢细腻的爱意。
而他更喜欢更直接,更直观的爱意。
可是。
他为了她。
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他的手握住她软绵绵的手,下巴轻叩在她锁骨上。
他大手包裹着她的手,她的手握着毛笔,笔尖轻轻沾上红朱砂的颜色。
沿着她画上的蔷薇花。
细细勾勒出花工瓣的形状。
他另一只手则在沟壑的山丘上。
笔尖沿着宣纸上的山丘画着。
“你……”秦舒言从未想过,他是这么教她画蔷薇花。
不知是画蔷薇花。
还是在画她。
勾起身子的轻颤。
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笔。
“嗯……皇后,是想说朕什么?”皇上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笑着。
他听见怀里的人儿低咛。
他克制隐忍着。
却不主动。
他想一步一步将她拉下神坛,哀求着她。
“你真的很坏……”秦舒言看着画纸上的蔷薇花,在他握着她的手执笔下,花的神韵似真花一样。
可。
他竟可分心成这样。
另一只手却做坏。
她扔下手中笔。
指尖上沾上几缕朱砂的颜色。
轻抚在他另一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