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的颜色握在他那只戴着扳指的手上,白色的雪肤上显得更加迤逦。
她勾起一丝笑意,指尖轻点朱砂。
转头轻抚在他脖颈上。
纤长的指尖在他雪折脖颈上画了一朵蔷薇花。
又轻又颤的手法在上面留下痕迹。
宁知行眼底的渴意愈来愈明显。
他哑着声音:“言言,朕错了……”她是天生来克他的人。
在他这句话刚说出来时。
怀里的人儿娇笑出了声音。
她捧着他的脸。
主动将自己的红唇凑近他薄唇上面。
踮起脚尖。
很快她便无力软下来。
在她快要掉落的时候,那只抚在她细腰上的手稳稳的托住她的身子。
细的不像话。
她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娘亲。
腰还可以如此的细。
眼底的热感愈加灼热。
他带着强势袭来,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退到蔷薇花花墙下。
她绝美的脸庞旁边一朵朵蔷薇花开得极为绚丽,可她一张娇颜却比花朵儿更艳丽。
眼尾漾起一丝绯色。
他握着她的手,霸道又带着蓄谋已久炙热朝她袭来。
两人像是沙漠行走许久的人。
在遇见一汪池水。
渴得过去喝着水。
一片片的蔷薇花被她压在上面。
他的手贴在她后脑勺。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细腰看不出生过三个孩子的人,就连……
也比生孩子的时候更加美……
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蔷薇花墙上的鸟儿。
感受到蔷薇花下剧烈的动作下。
惊得鸟儿扑腾着翅膀飞离。
底下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你看你,都把这些鸟儿惊吓成什么样?”
她没想到禁欲许久的宁知行。
一旦放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