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之间没有告诉芸姐答案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答案。
答应她,我做不到,不答应她吧,看她这样子我又有点担心。
权宜之计下,我对着芸姐笑着说我的努力我自己清楚,让我当个小组长可以,但是让我当车间主任的话估计我承受不了。
芸姐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这样的回答,而且完全是看透了的说你就甭跟我说这些虚的。你就是放不下你现在的那个几个酒吧场子吧?
我沉默不说话,芸姐似乎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了一声,说算了你既然有打算那就随你吧,我也只是和你提个意见。既然你没有那个心我就不强求了,你自己看着办。这些天别去上班了,好好在医院里面养着吧。流水线上的事情,我就让你嫂子代替你管了。
听着芸姐这样说我的心里面其实真的很感动,如果是一般人直接就得取缔掉我的组长位子,更甚者直接就得说你别干了。
芸姐很忙没再医院里面呆多长的时间,而且我能感受到她和我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在保持着一种距离。这种距离我不知道该是从我强口勿了她开始,还是从她看到我和方蕊那么亲密开始。
反正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开始变得很有距离感。而在我受伤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回去过厂里也没去过场子。我信任小马哥,何况还有刘一帮他。
在医院里面住着我自己都忘记了时间,嫂子去上班了,方蕊倒是一直留在医院里面照顾着我。刘一和小马哥他们有空的时候也会过来看,但芸姐那次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我在心里面数过她从那次后只给我打了两次电话。
在医院里面住了一周之后,我终于痊愈出院。其实之所以住这么多天,真正麻烦还是身上的那些刀伤。脑袋的话,我醒来了之后就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
出院的时候正好是上午,我记得那天天气很不错,阳光普照一如我的心情般。
我最先去的是小马哥的租房,只不过才走到门口就看到摆着的一个火盆。小马哥和刘一站在里面,笑着说跨进来去去霉运!
我心头无语说又不是去坐牢回来,你们是不是看港片看多了。小马哥和刘一笑的很天真,说管他是哪里的风俗,反正从今往后别这么倒霉了。
看着他们那么真挚的样子,我也没有去计较。所以我拉着方蕊的手一起跳过了火盆,但跟着刘一这傻子就去抱了一大盆柚子叶水来,往我们两个人头上淋。
我和方蕊都快被他们俩郁闷死了,虽然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一喷上直接从我和方蕊的脑袋上倒下来。
方蕊气得不行的说刘一,你有病啊!刘一嘿嘿笑说我这是为你们好,送你们去洗澡!
我说滚你丫的,没事儿净捣乱!
小马哥租房里的卫生间很大,他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所以他的卫生间里面贴着地板砖灯光也很足。什么莲蓬头,什么浴缸,在那时候的出租房里面
绝对不算差的。
我们俩都湿身了,那时候又还没有热起来。我和方蕊你让我我让你的,最后两个人还真的一起进来洗澡了。
在医院里面我就洗的少,回来的时候心里面就在想要好好的洗一下身体。而且在医院里面我和方蕊虽然天天在一起,但挤在一张病床上的时候,我最多也就动动手而已。
所以,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可把我憋坏了。
当方蕊一把衣服脱掉站在莲蓬头下的时候,光着的我也来了反应。在温水的刺激下那种冲动劲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直接将背对着我的方蕊给抵在了墙上。
方蕊察觉到我意思的时候,就是赶紧转过了身来说不行,没套呢我刚过了那个现在不是安全期。
我说不会那么容易中标的,一边说一边抬起了她腿。方蕊估计是见我猴急了,也没再坚持。
这个澡我们洗了好长一段时间,出去的时候刘一就故意扯着膀子说峰子你不就住了几天院嘛,至于把身上搓掉一层皮啊?
小马哥跟着说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几分钟就完事儿啊?
听着他们俩拐弯抹角的说我和方蕊在卫生间班办事儿,方蕊脸色红了红就跑去房间了。我走过去,抓起桌子上的灌装青岛喝了一口,问小马哥飞轮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