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盛行屋内的灯光,勉强能照个亮,盛谦知离得太远,沈棻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他是在恼火还是在高兴。 盛谦知拿起靠在墙边的两把椅子,拎到沈棻面前,“坐。” 沈棻拧眉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但从神色上看,盛谦知与平时并无不同。 他很奇怪,好像永远都能维持一个表情,在他的脸上,沈棻看不到情绪、看不出喜乐。以前的沈棻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盛谦知,不管他如何,她都能跑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然后叽叽喳喳说上好一会儿。 在这院子里就发生过这样的事,那年盛谦知难得在夏天回来,沈棻端着西瓜来院子找盛谦知,乘着月光星光,两人说了好半天的话。 当然,大部分时间是沈棻在说,但这已经是她能回想到的,在这段婚姻中最幸福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