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想法,面前的人身子一斜,倒向了灌木丛。
岑晚谣一把揪住冻得跟冰雕一样的人,拨通了电话。
岑晚谣:“急诊,我是神外的岑晚谣,麻烦东门口接个急救……”
“冰雕”死而复生,抓住了揪着自己衣领的手。
程幼宁:“……我……没事……就是……又冷……又困……”
30分钟后,程幼宁躺在急诊室的床上,身体慢慢回温。
岑晚谣拿着她的身份证和病历。
姓名,程幼宁。
岑晚谣:“身份证我帮你放回包里了,没什么太大问题,就是受了风寒,目前还没发烧但是不好说明天会不会发烧。另外,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导致了低血糖,刚刚已经给你静脉注射了葡萄糖。”
程幼宁:“谢谢……麻烦你们了……”
岑晚谣看着一张要死不活的脸,眉心抽痛。
岑晚谣:“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程幼宁偏过头看了看站在床边的人,心想,真好看啊,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生得娇媚又却工作干练的人。而且很年轻,又是医生,真好啊,她叹出一口气。
程幼宁:“医生,请问您知道……性冷淡要挂什么科吗……”
岑晚谣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年纪轻轻,大半夜在医院门口吹风纠结自己是不是性冷淡?可真有故事啊。
岑晚谣:“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你还算年轻,这方面经验不足有些误解也很正常。”
程幼宁没有回答。
岑晚谣:“是有人这么说过你吗。”
程幼宁:“……我自己也觉得有一些……”
岑晚谣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