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不算很大的木头床上,周边灯光昏暗,四周墙壁斑驳。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家徒四壁。 还没等他完全清醒过来,一个女人就冲到他面前哭天抢地:我的好大儿哟,我可怜的儿啊。 王天赐被吓的有些发晕,但他这人从小就会演戏。小时候考试不及格就在他爸妈面前装生病,百试百灵。于是他试探性地喊了声娘。 女人连忙答应。王天赐心里有谱,就作势演了下去,娘,我怎么了?我头好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女人一听好大儿记不得事情了,哭地更凶了。过了好一会王天赐才从女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 现在是大糖二百五十年,他是屠户家的独子。说白了就是他爹是个卖肉的,他娘是个家庭主妇,他是家里的独苗苗。那天上街赶集的时候,王天赐骑着小毛驴撞上了张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