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满十七的少女,终究不再是从前那个懵懂无知,任由他戏弄主宰之人。
男人抿着唇,看着少女浑身水汽,衣衫不整,还有那不同当年的玲珑身姿。
“若陛下开恩允许奴婢留下,奴婢想休息了。”
“怎么同朕这么生疏了?”萧易眉眼温和,“你坐到朕身边来,同朕说一说这离宫两年的所见所闻。”
“”郁尔以为他会对她恼火,会质问她为何回来,会赶她离开,这般的态度是她始料未及的。
“你看,朕终日困顿在这皇宫之中,对于宫外许多事都不知晓,也没有一个交心之人。”
他言辞之中,恍若自己是天底下最可怜之人。
郁尔坐到木榻上,“可是奴婢累了。”
萧易移开木榻上隔在两人之间的矮几,“既累了,那就躺在朕的腿上休息片刻。等你休息好了,再同朕说话好么?”
他那样温柔,郁尔几乎要信以为真。
她的发丝仍旧滴着水,萧易取了干净的布巾,“过来,朕替你擦干头发。”
他们曾经是神交多年的笔友,无话不谈,郁尔怎么可能忘记,后来她认出他的身份,拥有过一段亲密的时光,那个时候他也曾为她擦过头发。
鬼使神差一般,她坐到他腿上。
萧易的动作很温柔,那双她曾经钟爱的双手穿过她的发丝,轻轻地擦拭。
“你比起两年前长高了不少。”
两年未见,她觉得他陌生,觉得这般亲密让她无所适从。皇帝似乎铁了心要引她说话,“还记得御书房架子上划痕么?明日你过来量一量身高。”
“我已经并非小孩子!”郁尔觉得离谱,“我如今已经年满十七!”
言辞急切,竟忘了自称奴婢,她的伪装不攻自破。
男人神色淡然,“嗯,你长大了,再不是从前那个冲动的少女了。”
“”
郁尔扯下他的手,“我不要你擦头发,你走开。”
萧易放下布巾,干脆也不装了,“你这几年在幽州,是同萧让在一道么?”
“”郁尔抿唇不语。
“回答朕的话。”他冷声命令。
“没有。”
“那怎么在同一日回到皇城?”
“我在幽州行宫,他在幽州王府,两地想去甚远,我与他没往来。不过是回皇城途中偶遇便同行了。陛下还想知道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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