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则绪期待的注视下夏寒青也红着脸在温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
殿下怎么突然又不清醒了?
这样也好,他就不用面对殿下如此尴尬。
夏寒青又在院子里练了许久的剑,英姿飒爽,看得萧则绪小脸通红、心脏扑通,难怪夏寒青“活阎王”名头在外,这京内还是有许多贵女排着队等着嫁他。
早膳过后,萧则绪心满意足地重新挑选了一块合适的木头,昨晚的木雕被他做毁了,只能换新的。
做废的木雕他换成了一个小的男娃娃,摆在夏寒青旁边,看着像是夏寒青领着儿子似的。
雕了一会儿木头,便愈发无聊,偏偏夏寒青不在家,他便推了木头,继续整理萧建白的罪证,这三年萧建白可真是干了不少好事,桩桩件件都够喝一壶了。
但萧建白是他兄长,他不能亲手处置,还是需要景顺帝亲自来。
丽妃和萧建白这对母子,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知道他的父皇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传出私情会怎样?
好期待啊——
萧则绪唇角挂着冷意。
一桩桩一件件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孤向来有仇必报。
夏寒青一整天没见人影。
晚饭前回来时带着一身的血腥气,随便将自己闷在书房里不出来。
萧则绪皱了皱眉头。
听澜道:“肃王府出事了。午时肃王受到伏击,被人一箭钉在轿子上,肃王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萧则绪有些错愕。
难道是夏寒青做的?
“那再添一把火吧,咱们的火药不是需要继续实验?就定在肃王府,把用量、范围等数据全部记录好。”
“孤最喜欢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他整理好手边的东西,将夏府的账册处理的清清楚楚,夏寒青依旧没回来,直到江陵只匆匆跑过来。
“殿下,将军把自己闷在书房里喝了一下午闷酒,到现在一点东西都不吃,您快去看看吧。”
“啊?”
萧则绪到的时候夏老夫人也在,外面围了许多人,急得团团转,正打算撞门。
萧则绪敲了敲门,“相公,你在里面吗?我给你送糕点啊。”
良久里面才传来夏寒青闷闷的声音。
“殿下,臣想自己静一静。”
静什么静?
依照夏寒青这种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的性子,恐怕是又受了什么委屈自己努力消化呢。
萧则绪抬脚,一脚便将门踹开了。
夏老夫人都惊呆了。
殿下好神力。
萧则绪反手将门重新关好,屋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灯,只有窗子处漏着一点点月光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