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枝条膛红,灼出粘稠油亮的松脂,厚腻地裹住皲裂的树皮,“啪”地爆出一簇火花,松香满室。 年少的护林人偎在壁炉旁沉睡。 那是一张易于拖动的窄床,上头厚厚地堆积着年能搜罗到的一切织物,山林深冬的极寒能冻裂金属,他不得不穷尽一切御寒手段。 年体态单薄,纵是盖得再厚实,浮凸出的身形也是细窄一条,为护住热气,瑟瑟蜷着,秀的鼻尖与面颊被火烤得透红,却不见汗。 他是护林人的儿子,长大后,自然而然接替了这份勉强能糊口的活计。 毕竟除了这个他也做不了别的,他天生残疾,一腿瘸,一手畸形,一眼盲,半边身体没长好。 他睡得很沉。 因此,厚重被褥被掀起一条窄缝时,年毫无察觉。 就更别提那窸窣搔人耳膜的、鳞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