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可怖多了,毕竟动物是可以驯服的,但人类不行。 头一天收到温平允给她寄来的秘鲁红尾蚺时,小家伙因为长途奔波而拒食了。温凉年起初耐心地哄着牠吃些活体乳鼠,只是红尾蚺依旧恹恹地盘踞在粗树枝上盯着她看,还数度摆出攻击姿态要吓唬她,于是温凉年不干了,饿了牠两周才继续哄牠吃点东西。 可红尾蚺对她相当警戒,即便把小乳鼠凑近牠的嘴边也不肯吃,温凉年便干脆地剥开乳鼠稚嫩的头皮,搅烂脑浆后涂在乳鼠的尸体上,又夹着小乳鼠去喂牠。 兴许是被饿得狠了,被脑浆的血腥味儿一刺激,红尾蚺扑上前来,一口咬上了乳鼠仍残留着余温的尸体。 第二次喂食,为了方便红尾蚺熟悉她,温凉年亲手捏着小乳鼠去喂牠,然而这次喂食不大顺利,小蛇咬了她一口,指头上两个细孔渗出一点血来,温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