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便冲国公爷提了和离,国公爷当时只觉得夫人在无理取闹。” 陈嬷嬷又陷入了回忆中,想起那日的事,脸上带了点愤怒,为自家夫人觉得不值。 那一日也是冬季,风很大,冻得人骨头都透着凉意。 谢颉与夏芸晞大吵了一架。他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一张脸更是冷得渗人,句句都是质问,“你闹够了没?婚事被你抢了过来,我们也已完婚,如今已成定局,你说和离就和离,究竟至国公府于何地?至我于何地?” 与他的愤怒不同,夏芸晞从始至终都很冷静,闻言也只冷笑了一声,“我抢来的?你哪里值得我伸手去抢?若非你提亲时,我不在京城,你以为我会应下这桩亲事?谢颉,不是人人都稀罕你。” 她甚至没告诉他真正救他的是她,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望着一个跳梁小丑。成亲三日,洞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