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茹四下看了看,却发现李鹤年没来,不禁有些失落。
可事已至此,秦淮茹没有退路了,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我能有什么诉求?”
“我一个当女人的,还不就盼着嫁汉吃饭?”
“可是…大家也都知道了,远的我就不说了!”
“就说说棒梗偷东西吧!”
“那老话都说人之初、性本善,棒梗怎么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呢?”
“一来是我那个不争气的男人,天天在外面吃了喝了,回来就知道跟孩子吹牛皮!”
“可你吹了,倒是兑现啊?”
“那老故事怎么说的?好像叫曾子杀猪!”
“那棒梗天天听你吹牛,又见不着猪肉,那还不起别的心思?”
“……”
贾东旭的尿性,院子里的人也多少知道一点,顿时就跟着指指点点起来,搞得贾东旭也无话可说。
“二来,就怪我们家的老婆婆!”
“人都说跟什么人、学什么艺,还有那孟母三迁!”
“我们家是没本事三迁了!”
“这老婆婆我个做儿媳的又说不得,她又一心护着孙子!”
“我不是说你护着孙子不好!”
“问题是你那么护着他,连个是非黑白都不分,那孩子能学好吗?”
“……”
贾张氏一听这矛头对准自己,当场就恼了。
“秦淮茹!”
“你要离就离,别在这瞎掰扯!”
“棒梗我们养!”
“你带着小当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就不信有人要你这个带着拖油瓶的骚老娘们儿!”
“……”
要不说还是贾张氏技高一筹,秦淮茹刚酝酿起来的情绪,瞬间就被贾张氏灭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至于贾东旭,听贾张氏这么说,也是有了底气。
“你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
“你就说这日子以后打算怎么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