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委屈地躲在洗手间,何况我们一见面便化身配种期的兔子,吃完了饭,接着便想吃对方身体当甜品,却也不能不分白天黑夜地进佔厕所,所以我们一个人总购买两个卧位,应该说是他一个人买下四个卧位。这样,在景物飞驰的大车窗畔,隔间之中只有我俩,做甚么都能重温他所钟爱的速度感。只不过以往骑车时我们没想过,可以一边飞速前进,一边进行……必须锁上隔间门板的事。 其次是友情与口腹之欲的奢华。我们换了一班列车,开始东向的返程,却遇见了几个我昔日餐车同事。我没有机会再踏进餐车厨房,但他们老是偷偷帮着我们,将路上採购的材料拿到厨房烹煮。我取回来的成品,往往冒出一些外乡风味,那是他们在烹调时惯性用上了自己家乡的手法。一碗朴素的杂菜燉犛牛肉,原本是我用当地高原食材仿效北义料理的农家菜,可是端回来后,我和唐家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