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连大乘中期都跨越不了的她竟然就这般撑了过去。 肉身的疼甚至比不得心间,缔结同心的血绳掐得她喘不过气。 身侧亮起一团圆形的光柱,心中无端起了期寄,丁烟揽着覃彧朝光柱缓缓迈步而去。 可恶啊,这破柱子只容得下她,却容不下半分覃彧的身子。 揽着他,丁烟缓缓阖上双眼。 春去秋来,花落花又开。 时间已不重要,一旬、一季、一年还是百年? 丁烟被额间惊人的灼·热唤醒,不受抑制,神纹宝珠中飞出只如日般耀眼的凤凰鸟。 它绕着丁烟与覃彧徘徊了三圈,最后往他口中滴下一滴泪。 随后朝天际飞去,一直候在一旁的火鸦这才有了动作,他追着凤凰鸟,送了一程又一程,直至天尽头。 枯木又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