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丈夫受伤,娘家祖母也‘病重’,连她父亲都为了尽孝延迟赴任,如此情形她还能摸出门做出自轻自贱之事,别人不拿她当个取乐的玩意儿要当她是什么?”
“我侯府军功起家,老太爷那是战功赫赫,京中谁不敬仰?”
“我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需要去抚琴讨好那些官家后辈?简直笑话。”
王氏根本就不给陶夫人继续狡辩的机会,“此举水华宴已有先例,善后花了多大功夫二位都明白,我可以告诉二位,即便她能再进侯府大门,往后各家宴席也不会再有她的身影。”
虽然唐纲和老太太都说绝对,但王氏晓得陶怡然最终还是会回来的,重点是她也不愿意看到唐荣会有一位更显赫的妻子。
如此她先将人彻底摁死在府中,断掉唐荣的一臂之力,其他的再徐徐图之。
都不用辛安出面,王氏这个当婆婆就能力战陶家,陶夫人不甘示弱据理力争,“在场都是熟人,就算抚琴也无伤大雅,不过是为宴会添些热闹而已。”
“都是熟人?”
王氏笑了,眼中全是讥讽之色,“赴宴者大多为男子,闺阁女眷,哪里来的那些熟人?”
说话如此口无遮拦。
陶家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甚至巴不得侯府再拿了老太太说事,如此到了皇上跟前更有话说,也好叫皇上看看这侯府的嘴脸。
“府中二少夫人好教养,一言不合就对大嫂使阴招,下毒手,让我怡儿身上多了两处极大的淤青,这般情形,难不成在亲家母眼里,我怡儿还得要说一声自己错了?”
“殴打大嫂是何罪?”
王氏不紧不慢,还有心情吃了一口茶水,“事出有因,亲家可知此事因何而起?”
陶夫人自然将陶怡然的话复述了一遍,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算怡儿有不妥之处也不是二少夫人动手的理由?”
王氏反问,“亲家,知女莫若母,她说的这些你都全然相信?”
陶夫人自然是要信的,但见王氏四平八稳心里就有些发虚,毕竟陶怡然有前科。
王氏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将昨日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并道:“此事只要随意打听都能得知真相。”
“陶怡然并未收到请柬,她不在府中伺候丈夫,竟使了计策跑出去赴宴,还想在宴席上抚琴卖弄,供人消遣取乐。”
“她将自己当成了什么人,我侯府是什么很低贱的门第?”
面对他的连声质问,陶夫人和陶大人都有些傻眼,唐纲眼中的怒气更甚,王氏冷笑,“陶大人和陶夫人既然亲自登门,那么还请两位给我们侯府一个满意的大答复,如若不然,侯府大门出去容易,想要再进来,可就难了。”
陶夫人眼前一黑,她昨晚就担心陶怡然说话不实,今日出门前还特意找她再问了一次,她一口咬定是太子妃相邀赴宴,辛家女妒忌下黑手,让她丢脸于人前。
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想要后退也是万万不能的,只能强撑着将锅甩到了太子妃头上,“那是太子妃相邀,也是太子妃让她抚琴,她不过是臣子府上的女眷,如何能推拒?”
“如此说来还是太子妃的错?”
王氏打蛇随棍上,“太子妃拿刀逼她?即便是太子妃相邀,到了就应该安分守己端庄持重,而不是不拿自己当个体面人,就想着出风头。”
“太子妃出身名门,礼数规矩皆是上乘,若非陶怡然自行表露出想要为邀月宴献艺的意思,太子妃能主动提出?”
“要知道她丈夫受伤,娘家祖母也‘病重’,连她父亲都为了尽孝延迟赴任,如此情形她还能摸出门做出自轻自贱之事,别人不拿她当个取乐的玩意儿要当她是什么?”
“我侯府军功起家,老太爷那是战功赫赫,京中谁不敬仰?”
“我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需要去抚琴讨好那些官家后辈?简直笑话。”
王氏根本就不给陶夫人继续狡辩的机会,“此举水华宴已有先例,善后花了多大功夫二位都明白,我可以告诉二位,即便她能再进侯府大门,往后各家宴席也不会再有她的身影。”
虽然唐纲和老太太都说绝对,但王氏晓得陶怡然最终还是会回来的,重点是她也不愿意看到唐荣会有一位更显赫的妻子。
如此她先将人彻底摁死在府中,断掉唐荣的一臂之力,其他的再徐徐图之。
都不用辛安出面,王氏这个当婆婆就能力战陶家,陶夫人不甘示弱据理力争,“在场都是熟人,就算抚琴也无伤大雅,不过是为宴会添些热闹而已。”
“都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