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几秒,睡在里面的人立马就有了反应,拉过被子遮盖的同时又迷迷糊糊道: “别摸了……好痒……” “不,这并非痒意,”慕羡安半撑着身子,替顾于欢掖好被子,俯身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而是我心有所念。” “是我想了,所以那烙印才会躁动不安,对你产生了些许困扰。”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歉意和自责:“我很抱歉,是我当时占有欲作祟,妄图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妄图用这种方式获取安全感。” “对不起,是我自私,你本来不需要承受这些的。” 累了一天,顾于欢睡得极沉,根本就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 却不想,刚被抚摸不久的烙印突然又开始无端躁动,折磨得他难受至极,但又找不到源头。 顾于欢踢开被子,出自本能地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