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瓷小汤盅里的桃胶雪耳糖水,一边从容淡静地回答陈泗鸣刚刚提出的不合理婚约问题。 陈泗鸣纵横商界这么多年,那个脑袋瓜子练的精明得很。可饶是再聪明的脑子,面对他这独女都会慢上个几拍。在婚约这个问题上,他更是头疼的很。他考虑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真不愿意? 陈姝毓将盅内糖水一饮而尽,左手拿起仆女递过来的真丝方帕优雅地擦拭着嘴角。做完这一切后,她极其果断地拒绝:不愿意。 就没得一丁点儿商量? 没有。 陈姝毓说完就动作利索地起身回房,留下陈泗鸣一人在客厅里不时抓耳挠腮。 陈姝毓很郁闷,好端端的怎么陈泗鸣非得给她安排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尽管自己明显表示不愿意,可是也没见陈泗鸣有要松口的趋势,这可真是恼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