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了,她的头昏沉又闷痛。 下颚已经麻木,津液顺着口枷的皮带流到了脖颈,不,那并不完全是津液,掺杂着她下身流出来的水,还有男人们浑白精液的腥臭味。 不用看也知道喉咙现在是红肿不堪的样子,连破风箱似的呻吟声也无法发出,每一次呼吸都被顶得断断续续。 明明有翼族族人的皮肤都是可以抵御暴晒和烈风的坚韧,此刻她的腰侧却布满了淤青,性欲总是伴随着暴力,殴打的伤痕对于她来说已经稀松平常。 在今天之前,她从来不对自己被施加的耻辱与痛苦感到后悔和害怕,因为她是主动参与到族人的营救行动中的,就算那次失败导致自己沦落在了娼馆这种地方,她也相信自己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 代表了有翼族荣耀的正确。 直到她听见娼馆的老板说,给她切除翅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