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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叛国啊摄政王,你可曾想过边杀的将士他们英魂何归!你可曾想过边境的百姓生死?!简直大逆不道,罪当万死!”
“谋害皇上,陷害太子,简直罪无可恕!”
“把持朝政不说还肆意妄杀忠良,贪赃枉法克扣军饷,摄政王的罪证一天一夜都数不清!”
……
“各位听我一言。”沈过扬声压下众人的声音,待他们都渐渐安静下来,才开了口,“我乃安乐王世子,我们安乐王府世代忠于皇室,无论如何绝不允许有人谋朝篡位,太子乃先帝亲封,更有继位诏书为证,天命所归!”
众人明白了沈过的意思,心底也有些诧异怎么好端端的摄政王未婚妻会站在太子那边,但也慢慢开始明白事态如今都在往太子那边倾斜。
仅凭沈过手中这些书信,以及那道诏书,足以把花戚砚打入死局,同时推容封上位。
花戚砚冷笑连连:“沈过,你既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安乐王可是被你害死的!”
“砚哥哥说的是安插在安乐王身边的杀手吗?”一直静静站着的容封突然开了口,也引得众人目光看了过去。
他一身红衣胜火,缓缓向前走了两步,抬眼看着花戚砚,展颜一笑,霎时间天地失色,宾客们的呼吸也都随之一滞,似也被眼前这等容色勾去了心神。
“你怕还是不知道吧,北疆几乎失守,安乐王重伤,虎啸营损失惨重,这些消息,可都是假的。”容封从袖中缓缓拿出一节骨哨,看向沈过灿然一笑,放到嘴边轻轻吹响。
下一刻,二三十个黑衣鬼面人手持利刃从天而降,将整个院子团团围住,武功之高令人几乎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只看见花戚砚的那些侍卫被一个个按在地上干干脆脆地被抹了脖子,一时间院内惨叫连连,血迹肆意喷洒,吓得这些王公贵族们纷纷抖似筛糠抱头哀嚎,却又不敢肆意乱动。
“砚哥哥,你自以为掌控全局,有着齐刃丘策反的那几个鬼卫就万事大吉,可没想过,封儿还是有些本事的吧。”容封目光中带着讥笑侧目看向花戚砚,“你当你这些年踩着我上位,背地里勾结大臣,私养些暗卫安插在各大王公侯府的事情我都不清楚?”
“我只是不愿同你计较罢了。”他微微仰了头,眼中一片漠然,“但等我想计较的时候,所有的帐,就该一并清算了。”
“你!”花戚砚眼中充了血,“鬼话连篇!你当随意说上这么几句我就能相信吗?哼!你以为我就没做准备?今日我猜到你有极大的可能性会来,早已让齐刃丘带着骁骑营在外面守着,你进得来,也看能不能出得去!”
“齐刃丘?”容封眉头微动。
一个鬼卫解下腰上的包裹,直直扔到花戚砚身旁,黑色布料摔开,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正正滚在花戚砚脚边,齐刃丘瞪着的眼睛带着死不瞑目的惊疑和愤怒,此刻都化作了尸僵,冰冷地挨着花戚砚,仿若在为他接引通往黄泉的路。
花戚砚一惊,想也没想就将这颗头颅踢飞了出去,落在桌上后又惊得一些人尖叫。
“怎么,砚哥哥不跟齐将军打声招呼?”容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齐将军可是死前都喊着你的名字,要你跟他陪葬呢。”
“你”花戚砚怔怔地看着那颗人头,如今落在高桌上,目光似乎凝视着他,令人不寒而栗,“你竟将他也杀了那骁骑营”
“骁骑营自有人接手。”容封叹了口气,“如今到了这个份儿上,也让你死得明白。西郊被你看轻的那支神机营,是父皇留给我的杀手锏,当然,那也是他以为的。不过囤积的弹药装备倒是真让人吃惊,祁兴将军早已带了人和枪炮,拿着齐刃丘的令牌去接管了,先下你听不到炮声,那便是极其顺利。”
“神机营?”花戚砚看向容封,眼底已经有些绝望,“我何曾看轻过他们。只是那祁兴只认神机符和加盖玉玺印的诏令,难道,玉玺真的——”
“没错。”容封目光冷冷地看着他,“玉玺,神机符,骁骑营的令牌都在我手上,安乐王率领着十万大军,就在京都城外候命!”
沈过从奎狼的手上接过一个木制的黑盒,缓缓走向容封,交给了他。
容封打开盒子,单手拿起那枚玉玺,日光折射在他面上。
他俯视地看向在场的人,眼角的丽色多了几丝锋芒:“孤乃先帝七子,亲封太子,如今玉玺诏书俱在,今日便拨乱反正,替先帝报仇,替边沙将士们伸冤!”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结束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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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天使的观看,啵~
九十度,鞠躬!